但是为甚么他连死人都不放过,却对我们三个大活人部下包涵呢?难不成他跟青牛先生等三人有甚么莫大的恩仇,非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不成吗?
我这激将法固然有些俗套,但的确管用。
我没想到他说翻脸就翻脸,竟是一点前兆都没有,是以一时候也没有反应过来,便听到少帅说道:“恐怕是我父亲在天有灵,给我在这里安排下了这具灵尸,既然如此,我要你们何用?”
听了这话,我几乎被本身的口水呛到,难不成张大帅也来过这中山靖王墓吗?
我本觉得老鼠也必然难逃厄运,可我偶一转头,清楚发明他正躲在一具骸骨的后边瑟瑟颤栗,他地点的处所,恰好面的着那婴儿,可那婴儿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,就像完整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似的。
看他的模样仿佛是晓得一些甚么事情,只不过不便利对我说,我心中也不免有些活力,便说道:“事到现在,我们已经是拴在一根绳索上的蚂蚱了,如果大家都有本身的小算盘,恐怕到头来谁都讨不到便宜,难不成你另有甚么事情不能奉告我的吗?”
我说既是如此,他们又何必大老远的跑来保定府呢?莫非苗疆的深山老林中还藏不住他们吗?
提及来真是好笑,这么多年来我一向都在跟这些灵异之物打交道,可实际上却一点本领都没有,能够活到明天也实属幸运,如果有一天我的命应用光了,说不定也就是毙命之时了。
少帅说这话倒也不假,现在都甚么世道了,有机遇的话,谁不想试一试执掌天下的感受?
但是想走又谈何轻易,这里的通道只要一条,是通向那座庄园的,除此以外四周都是墙壁,我们几个就跟被困在笼子里边也没有多大的辨别。
他并没有走远,而是坐在地上自顾自的玩耍,而他身上则鲜明披着那件金缕玉衣,青牛先生的尸首早已经不见了踪迹,恐怕他的了局也不比他那些师兄弟好到那里去。
他所说的我又何尝不知,只是我实在不想跟这个孩子有过量的交集,是以才不往这方面想。
我叹了口气,说道:“即便是,那又能如何?我们还不是被困在了这里?恐怕用不了多久也就成为这骸骨雄师中的一员了。”
保定府有龙脉吗?我如何不晓得,并且我也向来没有感觉这里是甚么人杰地灵的处所,汗青上也没呈现过甚么大人物。
但我还是弄不明白,此时他说这些事情,跟我们面前的处境有甚么干系。
现在看来,被他忽视的也不是只要我一个罢了。
看到我点头,少帅明显有些绝望,悄悄咬着嘴唇,不晓得在想些甚么。
少帅白了我一眼,说道:“难不成你健忘了青牛先生本来就是苗疆人士吗?那祭灵之法虽是秘术,但他却不见得不会,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,当初他们进入这中山靖王墓,寻觅金缕玉衣是假,实际上就是想找个处所放心的炼制灵尸。”
少帅呵呵一笑,说道:“有了这具灵尸,天下我都唾手可得,何惧于一座小小的古墓?”
看他的模样,明显不是在扯谎,是以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,悄悄的等他说下去,可他却甚么都不说,眼睛望着远方,目光当中偶尔有流光闪动,也不晓得在想些甚么。
刚开端我也觉得统统都只是偶合罢了,直到看到这个婴儿,那么统统就全都印证了。
顿了顿,少帅才问道:“你跟了一尘这么长时候,有没有听他提起过青牛先生的事情?”
听到这里,心中也是一惊,难不成除了那打鬼鞭以外,天下上真的另有甚么驭鬼之法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