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的清楚,本来恰是那被监禁的黄皮子在不断的啃食着柜子,仿佛是想挖出一条洞,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晓得它还没有死。
那死相惨不忍睹,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,就在我想着如何想个别例将它弄出去的时候,那咯咯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。
这时候胡玉洁也已经反应了过来,二话不说就取出了手枪来,同时向我投来了扣问的目光。
这个动机方才呈现在脑海当中,便被我给否定了,一来,在外人的眼里,寄父只不过是个普浅显通的脚夫罢了,绝对不会跟人树敌,二来,全部村庄都成为了死城,周遭几十里又没有其他的村庄,又有谁会大老远的跑来这里,只为放下一些黄皮子的尸身?
如果寄父没有返来,那么这屋子又是谁打扫的?
我糊口在大山当中,黄皮子见很多了,但即便是在将冢村的古墓当中,我也没见到过如此浩繁的数量。
正想着,我俄然听到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,就跟木工锯木头时收回的声音一模一样。
本来这也没有甚么,可这么多的黄皮子竟然没有一个是活的,全数都是尸身。
我摊了摊手,说道:“我也不晓得,能够只是跑进了老鼠,没有甚么可大惊小怪的。”
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预感,心念甫定,我便听到屋子里传来了一声尖叫。
当时我也没来得急多想,直接就跑进了屋子里,只见胡玉洁正站在里屋的门口,哆颤抖嗦的竟然一点话都说不出来。
震惊之余,我也不由迷惑,究竟是谁在我家放了这么多的黄皮子,是恶作剧,还是上门寻仇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