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胸中本就愤恚难平,他这句话的确是火上浇油。我重重地喘气,胸腔里因为肝火大幅度地起伏着。
我实在痛极,“啊......……慢,慢一点,苏墨!”不自发间,颤抖地声音里已然带了一些告饶的意味。
苏墨喘气着将已经疲软的那物抽了出来,一时候,我感受身材有些空虚,臀部跟着那物悄悄往前动了动,喉咙里再次收回一声嗟叹。
我惶恐失措起来,“谁、谁勾引你了,快、快点开车,走了。”我吓得说话都不流利起来,舌头几欲打结。
我不安地左顾右盼,怯怯地给苏了回了一个眼神。
我快被苏墨这类无聊的题目搞疯了,只能答复他,“是我的男人!是我韩初夏的男人!”被他如许的逼问我有些难过,委曲的眼泪再次澎湃而出,并不竭抽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