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!
我脑筋俄然转过弯儿来,问牛婆婆:“我爷爷之前说过,我跟我媳妇的阳寿共享,她是不会侵犯我的,如何又会对我脱手?”
牛婆婆明显没想到我会这么问,愣了一下,才调笑两声:“你也晓得,你媳妇怨气很重,你冒然找工具,获咎了她,更是减轻了她的怨气,这怨气如果不找个处所让她撒出来,今后怕会转化成厉鬼,为祸一方。”
一股糊焦味顺着小米粥冲进我嗓子里,我第一次尝到死人骨灰的味道,真tm难喝!
“靠,我说如何脏的看不超卓儿呢。”我忍不住叹道,晓得铜钱上乌黑的色彩是悠长以来血液干枯留下的陈迹后,我顿时感觉这铜钱满身高低都充满血腥气。
但是在我拳头落下的前一刹时,我的明智终究克服了打动,就像她说的,现在骨灰我已经喝了,胜利变身成我那女鬼媳妇的出气筒,如果这时候再把这死老太婆打了,谁保我安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