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不起来,你到底是谁?我见过你吗?”白卓躺在草地里,举着这颗小金铃铛,自言自语的问到,甚么捉鬼大赛,甚么鬼胎,甚么阴兵借道,都被他远远得抛在了脑后。
“安……”白卓吐出一个字。一对光亮圆润美腿的画面,如同闪电一样一闪而过,美腿的脚踝上还系着红线小金铃。
白卓心中绞痛,骂道:“草,老子固然没有谈过爱情,但让女人堕泪的男人,不配做男人!”
过了好久,他才缓过气儿,浑身盗汗渗入了笠衫。他感到一阵后怕,自言自语到:“阴兵借道,实在是太可骇了!我竟然没死,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!”
白卓四周浪荡着,分不清黑夜白天,也分不清东南西北,更分不清高低摆布,白卓几近崩溃。
……
白卓一咬牙,朝着绝壁,便是纵身一跃!
这一幕,似曾了解。“不要!”白卓大步前,抓住了她的纤纤玉手,光滑的手臂如流水般从白卓的指间划过,女子抬头下坠,没有尖叫,也没有懊悔,只是悄悄的看着绝壁上的白卓,眼神中仿佛有一丝的,等候?
过了十来分钟的模样,他的双手还是不自发的在颤抖,从口袋中取出那一颗吊着红丝线的小金铃铛,如有所思。他悄悄摇了一下,院子里的那颗石榴树随即收回沙沙沙的响声,但是白卓没有重视到这一点,只是动听的铃铛声令他失神,脑海里模糊闪现出一个女子的名字。
白卓站在绝壁边,心脏莫名的疼痛,眼角两行清泪垂垂滑落,不自发的喃喃道:“为甚么?”他看出来了女子眼神中暗含的巴望与等候。但他踌躇了,他只是个浅显人,并且,他更不熟谙这个女的到底是谁,固然她很标致。
女子身形越坠越远,她眼神中的等候被绝望代替。她缓缓闭上了双眼,一滴晶莹从她的眼中沁出。
二十几个阴兵还来不及拔刀,就被“白卓”眼中射出的神光所覆盖,二十几个阴兵竟然被压的不敢转动!
夜色中,冷风吹过,那颗石榴树沙沙沙作响……
白卓的脑袋模糊作痛。
“安知熙?”白卓一惊,好熟谙的名字?他蓦地展开了双眼,又回到了那无尽的黑暗中,没有了那鸟语花香的群山峻岭;也没有了那倾国倾城、像女王一样的的女子,他的天下,又变回了一片沉寂。
二十几个阴兵收走了那鬼胎的脐带和胎盘,筹办拜别。
(笔者的话:咳咳,嗯。那啥,有人在书评说了两个字――都雅。笔者是新手,这两字已经让我乐了一天了,本来被人必定是这么一件高兴的事情。感谢,感谢。)
阴兵借道希世罕见,并且就连千年女鬼苏媚娘也是能避则避,敬而远之,早就跑没影了。不利的白卓在这莫名其妙的环境下,就被阴兵勾去了灵魂。
就在白卓触碰到她的刹时,这女子俄然展开了双眼,眼角的那颗晶莹早已被风带走。她嘴角微翘,本来面无神采的脸上暴露了一丝可贵的浅笑,倾国倾城。白卓看到了她这一倾国倾城的笑容,满足的闭上了眼睛。他喃喃道:“这一跳,值!”
“嘶――呼!咳咳咳……”白卓身上金光不再,三魂六魄重新回归精神,他跌跪在地上难受的狠狠咳嗽起来。
他放动手,小金铃铛“叮叮”一响,清脆的铃铛声让白卓脑海中灵光一闪,一个名字脱口而出。
这二十几个戴着诡异面纱的阴兵站在白卓肉身面前一动不动,也看不出是甚么神采。半晌以后,阴兵们竟然齐齐低头,向“白卓”逞强!它们缓缓退去,消逝在了氛围当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