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已经是早晨八点多，先不说别的，一进公司的大门我就感遭到一股阴风袭来，我鉴定这里必然有鬼，并且不是一只。
电梯直升四层，门一开，程莫言率先走出去，边在前面带路边说：“这里是后勤部，是最早产生灵异征象的部分。”
下了车，商立麒顺手把他的随行背包挎到我肩上，义正辞言：“助手理应帮BOSS背包。”
“商老板，我等你好久了。”他笑着上前与商立麒握了握手。
“我不去。”
“助手？本来吉蜜斯另有兼职，难怪保举我找所谓的专业人士。”程莫言的语气算不上友爱，听着有些阴阳怪气的。
它在我头顶飞了两圈，缓缓落在书桌上，歪着小脑袋想了想，说：“好吧！”
经不住他软磨硬泡，这个练习机遇我勉强接管了。
趁着还没上课，我回拔了商立麒的电话号码，嘟声才响了一声他就接了起来，一如既往的暴燥吼声：“你丫为甚么关机？”
“……”
“昼寝需求。”
“我也没有。”
“……”
“为甚么办公室里会有床？”
斑点跟着我，卧在我肩头昏昏欲睡。
课堂里连续出去一些门生，教员还没现身，我摸脱手机开机，三个未接来电，一条未读短信，都是商立麒的佳构。
进入电梯，程莫言瞥了我几眼，笑问：“你如何也来了？”
程莫言看到我们来了，大步走出来相迎。
除此以外摆布各一道门，我先推开了右边的门，发明是卫生间，转而走到左边的门前，还没握住门把门，门俄然一下被人拉开。
我刹时无言以对。
程氏个人比我设想中范围还要庞大，整幢摩天大楼都是程家的企业。
一进门一股香火的味道扑袭而来，大厅很简朴，一套沙发、茶几，一套办公桌椅，上面一台液晶电脑，中间立着一个文件柜，角落里有一台饮水机，白墙上挂着一幅山川国画，手笔大气恢弘。
“……”
“我有课。”
“上甚么课？从速过来！”
门开着，我敲了下门没人应，直接大胆走了出来。
程莫言的公司白日还算承平，但天一黑，公司里常常呈现诡异的征象，有过加班经历的员工都碰到过灯光忽明忽暗，听到过很多人嬉笑打闹的声音，乃至在厕所里另有人在隔板上面递卷纸，但明显隔壁是没有人的。
我把手机拿远了些，唯恐本身的耳朵被他震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