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干甚么就干甚么。”他说着,手掌抚到我的脸上,那冰冷光滑的手指从我的脸颊一侧渐渐下滑,直滑到锁骨处。
他不由分辩一把将我抱起来,直奔着床的方向走去。
我心中一阵冲动,方才爬起来想朝他跑畴昔,后脖领就被人猛地一拽,喉间又是一紧,身形完整被钳制住,一步也进步不得。
许子惜厉吼一声。
他冷冷地开口,语气中异化着一丝责备,我不由怔住。
我垂眸不语,后脖领被许子惜紧紧地抓住,想逃也逃不了。
我才十六岁,如何想还是小了点,若这个时候被他吃干抹净,他就是说话不算数,他明显说过待我年芳十八,再行圆房之礼。
他睨我一眼,眉头陷得更深。
“你太爱管闲事了。”
“不过,你跑不了。”
“本来就是阎王的事。”
他低头吻住我的唇,那冰冷的触感熟谙却又有些陌生,他的舌尖在冒死撬着我的牙关,我死咬住不让他得逞。
我心头一惊,赶紧甩开他的手跳下床,撒丫子奔着门口跑去。
“等等。”
……
他不听我废话,手臂一撩,直接将我扛上肩头,我惶恐失措,他却迈步向前,不顾我的拍打,直奔床前,用力将我扔到床上,欺身而上。
这声音……莫非是吵嘴无常来了?
冥司脚步怔住,如同雕像普通凝眉不语。
商易现在终究直挺挺地站起来,他哈腰拿起那罐黑狗血,拧开瓶盖就想朝我和许子惜泼过来。
我认得出那黑影的声音,不是大哥哥还能是谁?
我的手掌一阵颤抖,我不是成心甩他耳光,我只是……不谨慎才打到他的脸。
我今后看了眼,深渊般的暗中,从速连滚带爬地往露台中心转移,却见那道银光终究落到角落里一个黑影的手中。
“往哪跑!”
我吓坏了,拼了命地挣扎,手掌乱挥间,俄然‘啪’地一声,我的手掌一阵酥麻。
他睨着我的身材,一脸对劲地说:“发育不错。”
“大哥哥,别如许,离商定的时候另有三年,你再等等……”
我一脸茫然地坐起来,后脑磕到的处所另有些痛的,腿上擦破皮的小伤口也已擦上了药。
我用力咽了咽嗓子,感受今晚的冥司不太一样。
这一次我竟毫无防备,被他极具侵犯性的吻吻得一阵昏入夜地,加上他的高低其手,我已然懵了。
室内的一张办公桌上亮着盏台灯,灯光昏沉沉的,而冥司就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