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铭生不必多礼。出门在外,一起辛苦,铭生但是做好筹办了?”对齐铭生这位料想以外的门生,岳霖然非常爱好,也特别慎重。
见到许丽娘牵着齐铭生走出来,坐在前面那辆马车上的岳霖然勾起嘴角,跳了下来。
“铭生,都清算好了吗?要不要娘帮手?”站在自家小院的屋檐下,许丽娘轻声唤道。
她的性子本来也算不得和顺贤淑。是嫁给齐修远以后,垂垂才被齐修远熏陶成了这么一副温软的好性子。特别是在对待齐修远和齐铭生两父子的时候,许丽娘老是特别的暖和。
木门吱呀一声翻开,从屋内走出来一名面无神采的小男娃,恰是许丽娘五岁的儿子,齐铭生。
本来,许丽娘是筹办单独带着齐铭生前去帝都的。但是这个动机才刚闪现在脑海,便又很快散去了。
家里的事情,她早两日就安排好了。齐修远娘亲那边,许丽娘留足了银钱,想来是不甚打紧的。至于白叟家因着她执意非要带齐铭生进京一事不肯谅解的肝火,如若今后她另有命返来,再好好向白叟家赔罪吧……
许丽娘出身乡野,虽说娘家很不足粮,较之平凡人家要少吃很多苦,多少也算得上一名小户令媛。但是提及帝都,许丽娘是全然陌生,也未曾去过的。愈乃至,她连帝都大门是朝着哪个方向敞开,都不晓得。
齐修远此次是前去帝都赶考,三年为父守孝,迟误了这位颇负才调的学子太久。岳霖然见地过齐修远的才学,对其甚是赞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