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熟谙却又陌生的声音她感觉模糊有些奇特,想昂首看却只能瞥见他的下颚。心底不自发的一阵轻颤,她有些不安的又唤一声:“三哥?”
三哥如何会是末席?她曾听过皇长兄同其他朝臣在太极殿议事,有人想要打压风头多余的魏在衍便讽刺他为‘杂学首辅’,非正统学派,当时就被皇长兄扔了一脸奏折。
末席?
一堂课算筹课将门生们折磨的不轻,因而在老先生分开以后课堂里顿时哀鸿遍野。
卫沚迷惑的看着他,仿佛此人说了甚么天大的笑话。
这位先生是很多年前的贡士,因不满朝局中的尔虞我诈而主意向朝廷请辞, 厥后不知因何原因便进了云深书院教书。
“3、三哥?”
卫沚本就困得短长,刚才恰是最困的时候却被先生的‘心灵洗涤’给唤醒,现在好不轻易能睡了这家伙又在耳边吵吵嚷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