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学浅笑着道:“不消上面,朱五,你去把顿时的包裹拿下来,中午我们就吃我带来的菜肴。”
朱学脸上的浅笑敛去,大声说道:“爹,如果我做了官还要活得这么不利落,这官不做也罢。一个时候,我只给黄仁一个时候,一个时候内黄仁如果不把打爹你的人打断腿送来,他黄仁如果不亲身上门来下跪陪礼,哼,我如果不让他黄仁家破人亡,也做不得大兴县的捕头。”
朱学呵呵一笑,拿出腰牌,递给朱老爹,说道:“这腰牌可假不了,爹你看看。”
朱老爹和朱刘氏擦着眼泪被朱五的叫声引了出来,朱刘氏道:“你有钱可不能惯着你弟弟,他还小,别钱多了学会那些败家的玩意。我们家可不能出黄仁那样千人骂的。”
朱学有些傻眼,这画风转换得太快了吧,如何俄然就说到娶媳妇上了?
明显朱老爹以为朱学是在打肿脸充瘦子,大言唬倒年幼的朱五。但知子莫若父,朱学是甚么脾气有甚么才气他清楚得很,这么短的时候能做到捕头?真当朱老爹是个农夫没见地吗?
朱学一把捏住他的小脸,呵呵笑道:“大的多,哥这捕头,没品没级的,说来就是一贱役,可如果有了品级,那就是正宗的官老爷。哥做了捕快,考科举是不可的,太祖有规定,三代不能考举。但是做一保举的武官却没有题目。到时哥做了巡查,你要筹办到巡查司来帮哥,哥到时也帮你找个官做。”
朱五不晓得甚么是巡查,问道:“哥,这官比你捕头大吗?”
朱老爹则是想了想,看着朱学道:“一头牛算不得甚么,别毛病你的长进之路。”他倒是明白了朱学让朱五去大肆张扬的启事。
朱五一起大呼:“狗蛋,驴子,小七,四子……,你们再不出来,我哥给我的酥糖可就不分给你们了。”
朱五大喜,叫道:“我要有嫂子了,哥,大喜呀。”
朱老爹和朱刘氏对视一眼,朱老爹道:“你可别大言骗我和你娘,这可不是说着玩的,我和你娘可受不得这骗。”
朱老爹和朱刘氏倒抽一口寒气,这大儿子口气这么大,莫非他们朱家真的是祖坟上冒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