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黑漆漆的夜空中毫无动静,朱学也不焦急,心中策画着如果他是刺客,该从那边潜出来杀他。
小二握着一两银子,满脸笑着花,连声道:“客长放心,小的必然定时叫您。”倒不是他拿钱就当真办事,而是如果定时唤醒朱学,他另有一两银子能够拿到手,二两银子,够他干三个月的人为,小二能不当真?
朱学立即寻觅另一块头颅,公然又现一条猪尾巴。
他也不管是不是杀手,早就筹办好的手指炮,立时崩,这一次他的手指炮射出近八十米,其可控性早已经出十米,是以朱学底子不能随心所欲的节制手指炮的能力,一炮轰出,便如高山里打个惊雷,两个黑影回声被手指炮轰得冲天飞起,只不过飞起之时已经没有人形,飞起的只是断肢残骸罢了。
现在郑国泰要杀人,还被他看在眼里拔不出来,喜公公吃了骆思恭的心机都有。
朱学看着黑漆漆的大洞如同一张巨口,摇了点头,心道:“我这是粉碎文物了。不对,就算我不开洞,后代也不会再有城墙,不关我的事。”想到这,朱学立即把粉碎城墙的事情抛之脑后,他另有大事要做。
比拟城墙上的禁军,国舅府对安然就上心的多。朱学才进入府内,四五条大狗就无声无息的向他扑来。
骆思恭呵呵一笑,说道:“喜公公别活力,郑国泰是郑国泰,郑贵妃是郑贵妃。郑国泰犯了错我们如果不报,那可就变成翅膀了。喜公公,要不您出来看看,万岁爷有空访问下官吗?”
万历天子看完密报,黑着脸沉默不语,过了一会,挥手让骆思恭退下,全程竟是一句话也没有说。
没错,朱学早就晓得郑国泰定然会在彻夜让他活不了,以是他才玩了一出金蝉脱壳,从正门进,后门出。然后大半夜的绕在内里等着杀手到来。
朱学回到福建会馆,洪承畴和钱士升已经返来。两人已包办好差事,明日起码有二三十位粮商和裁缝铺老板前来。
这也难怪,都城除了嘉靖朝,天理教打击明皇宫外,两百多年无任何战事,禁军们底子就没有想到会有人敢在内城墙上挖洞。是以戍守上草率粗心,没有遵循太祖的规定,每丈城墙由一名禁军保卫,不然朱学那能这么轻松就在内城上打一个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