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筹办好!这牲口的打击又要来了!”
除了......除了......除了息焕眼中并没有那轮如日晷般的刻度轮盘!
没等陆谨安过量解释,息焕便一把连抢带接地收下了那三四张符箓。也不管陆谨安本来是筹算一人一张还是尽数献出,先装傻收下便是。
陆谨安没想到刚开口便遭到回绝,面对不按套路出牌的阿晴有些惊诧,是以场面一时有些对峙不下。最后还是息焕拍了拍妖族少女的头,虽没有出言经验自家丫环的不成体统,却也还是把阿晴拨到身后。
陆谨安眼神有些心疼,却还是果断道:“这是鄙人为数未几的几张紫符,对于气味掩蔽称不上掩蔽天机,但也算得上是地仙也难以发觉。本是筹算用作逃命法器,不知以如许的诚意,可否压服息公子随我们走一趟?”
少女不解看向白衣男人,后者不放心肠看了一眼方才斩杀侯行远肉躯的方向,猜疑道:“我担忧那位攻击姑爷的羽士还留有背工,还是再去查抄一遍比较好。”
空荡荡的室内,本应被白衣剑修五马分尸的那具躯体却荡然无存,连一点衣角陈迹都未留下。白画生很肯定本身补刀有多谨慎,如果一具普通尸身,在那种环境下就算有地仙相救,也不成能在这么短时候内白骨生肉单独分开。
另一边,皮肤已经化为惨红色的侯行远置身于那座庞大的“昌郡城”中,举目四顾皆是一片残垣废土。就连头顶的苍穹也变成了诡异的紫红色。
瞥见白衣剑修担忧的模样,息焕点了点头,妖族少女对劲地敲了敲头顶上的那块山神颅骨,兽角颅骨在指枢纽的敲几下收回咚咚的清脆声响,说道:“放心吧,有妾身在,就算老爷被五马分尸了,妾身也会拼好给你带返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