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困了,睡觉。”
这大抵就是活动过后的‘后遗症’了。
当靳慕醒来时的时候,很等闲的就发明了正在码字的柳轻歌。
柳轻歌茫然的看着靳慕,靳慕哈腰,俄然把柳轻歌给全部的抱了起来。
靳慕见了做到了柳轻歌的身边,把她的抱枕抽走。
思及靳慕那些因病告假的记录,柳轻歌心中一紧,摸索的问道,“既然如许,那你为甚么还老是去病院?你到底生了甚么病?”
“嘉奖给你的,么么哒,再接再厉哦。”靳慕瞄了一眼屏幕,看到右上角统计的字数,非常对劲的点了点头,然后施施然的回身去了浴室,洗漱。
一夜好眠,柳轻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明本身不测的非常有精力,最直观的感受就是耳清目明,脑筋很清楚,运转速率快的让认欣喜。
但是靳慕的行动最后却在柳轻歌的眼中慢行动播放,她是如何看都感觉被撩了。
明智上感觉这能够又是编辑大人的套路,但是还是抵当不住来自编辑大人的引诱,战战兢兢的拿了浴衣走进浴室。
柳轻歌说睡就睡,靳慕凑畴昔摸她的头发的时候,发明柳轻歌睡的还挺沉。
正在当真码字,但是俄然遭了偷袭的柳轻歌:!
鼻血直溅三千尺。
作为一个作者,甚么东西最出众?脑洞啊!发散性思惟的确成了风俗性的思惟形式,比如说现在,她说不码字做甚么都能够,编辑大人说好,然后用一种很含混不明的语气奉告她,不码字也不是不成以,我们来做点别的,比如说活动。
靳慕笑眯眯的道,“不码字也不是不成以,我们能够来做点别的,活动。”
不过柳轻歌在进浴室的时候还是不甘心的撩了一把靳慕,“编辑大人,沐浴不一起吗?还能够帮手搓背甚么的。”
柳轻歌瞥了一眼身边的靳慕,只见靳慕非常天然的开端脱衣服,一点也不扭捏,夏天薄弱的衣服裤子被她三下五除二的就给脱完了,暴露了凹.凸有致的身材,另有包裹着隐.私部位的性.感bra。
编辑大人不会无缘无端的压着她活动,要说是奖惩她不码字也不至于,她底子就是用心的用这类体例帮忙她规复的吧?固然也有能够也顺带了有奖惩她的意义。_(:3」∠)_