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制药时,祭司必须同时注入本身的灵力。”
我泄气的望着瓷瓶,心中又气又恼。当初,我如何不缠着奶奶,多翻一些红瓶出来呢?
此时,一罐贴着符咒的红色瓷瓶,吸引了我的重视。
我闭上眼睛,观想着一股内涵力量,由丹田模糊传出,沿着我的手,顺着木杓,挹注入锅中。
一个多时候后,我偷偷来到了舒翎的房门口。
赠送给山神的那罐灵药粉,是最顶级的刀伤药。它是以金创药方为底,吟诵密咒,再插手火兽骨,天马乳,月凝草制成。
我悄悄排闼而入,舒翎的房间只要一名小厮,手撑着头颅,正在打打盹。
“我上哪儿找火兽骨,天马乳,跟月凝草?”我呆愣愣的问着。
合法我拿着瓶子干瞪眼时,一个小小的,银铃般的声音俄然在我耳旁响起。“妳是哪一代的祭司?”
我难堪一笑“我找到一种药,治外伤很有效,想拿来给你试一试。”
此时夜深人静,府内世人都睡了,一些轮值的仆人侍女们也倚在椅边打盹。我不想轰动太多人,便悄悄来到了舒翎的房间。
我用木勺刮起药膏,安排在牛皮纸上,来到了舒翎的房门口。
“我是药精。”小人儿看起来是女的,身穿一袭水袖罗衫,梳着包包头,像五六岁的女孩,样貌敬爱。“我是蓝家第一代当家祭司以六合灵气,所培养出来的。”
我伸脱手指,悄悄抚摩她的头颅,她也闭上眼睛,享用我的抚触。我俄然想起,既然露儿精通药理,那么,她必然晓得该如何制造灵药粉喽?
我吓了一跳,转过甚,只见一个长着蜻蜓翅膀,闪闪发光的小小人儿在我头颅旁高低飞舞着。
想到这一点,我缓慢跳下床,拿起我由蓝宅带来的行李袋,一股脑儿倒出很多瓶瓶罐罐。
我呆了一呆,他在生我的气吗?“舒翎,我是至心诚意来替你治伤的。”
我拨弄瓷瓶,左找右寻,翻来覆去,这堆瓷瓶里,绿黄紫各一堆,就是没有红瓶。
我昂首倚在他胸膛前,谨慎翼翼的解开带结,又站起家,拉长了手,想把长长的绷带由他火线绕返来。药绷颀长,一带到底,过程当中我不免手忙脚乱。
露儿暴露鄙夷的神情“平常的刀剑伤,用不着顶级的灵药。妳去找来猪骨,牛奶,跟醡浆草便行了。”
“小仙子?”我顿时遐想起迪士尼动画中,那些在花丛中翩翩飞舞的神话生物。
不知为何,舒翎的神采有点冷酷“谢女人,不过,我已经敷了府中的伤药,蓝女人请回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