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子建开初游移不定，但一想到迎宾馆那倒胃口的饭菜，还是决定采取汪主任的建议，试一试全鱼宴。早晨五点半，在迎宾馆顶层的大餐厅，汪主任设下全鱼宴，接待李处长一行。
“好一个天上人间。”华子建不由叹为观止。
看到汪主任，标致的女工头立即眉飞色舞，扭动着小蛮腰奔过来，亲热地挎起汪主任，嗲声嗲气地在汪主任耳边小声地说着甚么，领着他们一向来到三楼的包房。
汪主任受宠若惊的点着头，又回身冲着女工头说道，“明天早晨我要带几个朋友过来，小红小玲小萍小丽……就定你们四个陪了，另有，酒水和果盘都要最好的……”汪主任一一地遴选着蜜斯，连奶名儿都能叫上来，可见这套停业还真是驾轻就熟。
汪主任客气了几句没再对峙，扶着李处长出了包房。带领们撤离后，汪主任把蜜斯们调集过来，给她们发放小费；也趁便四周检察一下房间，看有没有遗留之物。一个蜜斯肝火冲冲地向汪主任索要双份小费。
“人数与钱数对不上，主任到时候你给我作证啊！”说完，汪主任把小费给了蜜斯。
送走了李处长，华子建回到办公室，喝点水，就见黄副县长带着酒厂的姓马的厂长走了出去。
“你的车库门儿仿佛没有关好，”蜜斯很当真地说道。
灯光渐渐地暗了下来，音乐也和顺起来，借着歇息的半晌，汪主任不失时机地开端给李处长和蜜斯们讲他的黄段子了：“话说一名局长到省里汇报事情，被省里的几个处长灌多了，酒醉后回到宾馆歇息。这位局长有个风俗，就是爱好一丝不挂零级就寝，刚躺下不一会儿，楼下夜总会的音乐突然响起，高音炮震得地板直颤，让他底子没法入眠。局长听着微弱的音乐，越听越精力，越听越镇静，按捺不住，仓猝穿上衣服奔下楼去，在夜总会找了个包厢，点了个蜜斯，迫不及待地搂着蜜斯了局开跳。
大师起家离席，下楼上车赶往城郊，等他们驱车到了那儿，已经将近早晨八点了。现在，华灯初上，月上柳梢，恰是都会夜糊口最美好的开端，也是天上人间最欢闹的时段。车辆进收支出，来客人头攒动；厅堂间，歌声此起彼伏，音乐震耳欲聋；包房中，来宾觥筹交叉，蜜斯来往如织……“此曲只应天上有，人间能得几次闻。”好一个歌舞升平的人间天国！羡煞我等四大不空六根不净的凡人了。
吃喝玩乐直到半夜时分，省里的几位已显怠倦之态。
华子建点点头说：“是啊，你筹办一下吧，筹办去哪？搞点啥活动啊？都要内心有谱。”
黄副县长就说：“华书记，明天找你来就是有个事情要给你汇报一下。”
汪主任忙说：“走，阿谁处所啊，我晓得，我晓得，那下午我们先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