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心狠恶颤抖着,肉痛着,绞痛!
“哥――冬儿姐为甚么要如许呢?她是不是不爱你了,她是不是有新的男朋友了?”海珠又说。
我和海珠喝光了一瓶二锅头,我脑筋里的醉意更浓了,全部脑筋几近就是沸腾的浆糊,几近就完整在极度的镇静中迷醉。
我找了我的一个大裤衩,一件体恤衫,放在卫生间门口,然后坐在沙发上,扑灭一颗烟发楞……
“之前你没有对不住我,你给我很多欢乐,此后,你一样也不会对不住我,爱情是两小我的事情,两小我之间,没有谁对不住谁。”海珠说:“哥,我晓得,现在你身边没有其他女人,除了冬儿姐,没有别人,我有寻求本身幸运的权力,我不想做云朵,我晓得她很爱你,但是,她却贫乏充足的勇气和胆量,她不敢去寻求属于本身的幸运,她一向带着一种深深的自大和胆怯,这是云朵的悲剧地点。
本来如此,我叹了口气,想起冬儿,内心又是一阵深深的绞痛,现在已经是半夜时分,不晓得冬儿和张小天在干吗?
一会儿,我抬开端,看着海珠:“海珠,我不答应你如许做……我之前已经对不住你了,我不想在此后再伤害你……”
海珠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酒,然后说:“之前,因为你内心一向挂着冬儿姐,因为冬儿姐也在想着你,我固然很爱你,但是,我不肯意做第三者,固然这一定是正宗的第三者,但是,我还是想成全你们,以是,在宁州,我主动把你送到了冬儿姐身边,我带着深深的痛苦拉拢了你们,因为,我晓得,那样会让你欢愉,会让你高兴,只要你欢愉,只要你高兴,我就是幸运的,我就是欢愉的……
我的内心很烦乱,我说:“阿珠,你应当能找到比我更好的男人,我实在,并分歧适你……”
我吓了一跳,看着海珠红红的神采:“海珠,你喝醉了,你喝多了。”
我低下头,没有说话。
“阿珠――你――”我看着海珠。
我端起杯子,咕咚一大口,海珠也端起杯子,咕咚一大口,接着酒杯呛得咳嗽了起来,好一会儿才规复安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