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惊骇电话被追踪,在逃向港口的过程中,我是一向没开机的。下午出去了一趟,找了个手机店买了个电话卡,又买了一部超长待机的新手机,拨通了比利的电话。
酬酢了几句,比利毕竟还是进入了正题,他们美国人还是很坦直的,有甚么就说甚么,从不拐弯抹角。我揣摩了一下,跟比利说还好,公司是在香港注册的,没甚么题目。账户里的钱,很大一部分是外洋的,只要一小部分是在海内的银行,就算被解冻了影响也不大。当然,如果美国的银行肯给我存款,那我也是很但愿能把公司直接开到华尔街去的。
“天啊,赵,你终究有动静了,我觉得你已经死在海内了。晓得吗,我传闻你们海内的警方一向在找你,这么多天,你到底跑到那里去了?”
“海参崴,符拉迪沃斯托克?俄罗斯独一一个不冻港?你竟然跑到那边去了?”
比利是用英语打的号召,我说你别hello了,说中文,我是赵天宇。
“那就没题目,只是有一点,你和金三角那边的干系如何样?此次你在海内出了事,货再运过来,就不能再走中国这条线路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