群臣齐声应道:“臣等遵旨,定当尽力以赴,为皇上分忧,为百姓解难。”
在刘墉等人的尽力下,此地灾区的环境逐步有所好转。但深知这只是开端,另有更多的困难等候着去处理……
乾隆接到这一告急奏报,怒不成遏,当即调集文武百官共商应对之策。
那官员唯唯诺诺:“下官实在是无能为力啊,粮食完善,人力不敷。”他的声音颤抖,不敢正视刘墉的目光。
坛上,各种祭奠供品早已摆放整齐,牛羊猪三牲披发着浓烈的香气,五谷杂粮堆积如山,精彩糕点色采斑斓,一应俱全。乾隆帝站定,面向苍穹,那高大的身影在雾气中显得孤傲而果断。身后王公大臣们按品级顺次站定,个个神情庄严,不敢有涓滴邪念。
傅恒也出列奏道:“皇上,臣觉得可调派钦差大臣前去灾区,实地监督赈灾事件,以防赃官贪吏剥削救灾粮款,中饱私囊,确保每一粒粮食,每一分钱都用在哀鸿身上。”
这时,户部侍郎于敏中出班奏道:“陛下!如若再次发兵,军费开支庞大,恐我国库难以支撑,望皇上三思呀!”
朝廷如何采纳赈灾办法临时不表,单说刘墉、纪晓岚他们,带着“我”和付钰及那二十名保护,出了都城。都城以外,一眼望去大量粮田荒凉,大片麦苗干枯而死,那焦黄的色彩刺痛了人们的眼睛,仿佛大地在痛苦地嗟叹。
乾隆帝在坛上站立很久,目光始终凝睇着天空,仿佛在等候着神灵的回应。典礼结束后,他仍鹄立半晌,才在世人簇拥下缓缓走下圜丘。
“大人,这点水也撑不了多久啊。”付钰满脸忧愁和无法地说道。
回宫途中,雾气仿佛有了些许消逝的迹象。乾隆帝坐在车辇中,目光果断,心中冷静祷告这场大雾早日退去,还天下一个承平腐败。
乾隆瞪眼于敏中,怒喝道:“国度危难之时,你只知计算财帛,目光短浅。若不剿除此贼,我大清颜面何存?”
但是,当进入乾隆二十三年三月,一场大旱囊括南北方,数月来滴雨未下。大地干裂,仿佛被巨人扯开了无数道口儿,水池干枯,只剩下龟裂的池底。本来应是翠绿的北方麦田及南边稻田,现在只剩枯黄的禾茬在炽热的风中颤抖。
于敏中吓得神采煞白,赶紧跪地,惶恐地说道:“皇上息怒,臣不是这个意义,臣……”
刘墉找到本地的官员,峻厉地问道:“为何还未构造百姓自救?”他的目光如炬,仿佛能看破官员的心机。
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“我”忍不住说道,声音中带着颤抖和惊骇。
说罢,他将玉璧悄悄安排在祭台上,随后跪地,行三跪九叩大礼。王公大臣们也随之整齐跪地,偌大的天坛,一时候只要世人叩拜的声音,那声音在雾气中回荡,似在向上天诉说着磨难和祈求。
浩浩大荡的步队出了紫禁城,向天坛进发。一起上,街道两旁戒严,兵士们身披铠甲,手持长枪,肃立鉴戒,那威武的身姿在雾气中若隐若现。固然大雾满盈,百姓们仍远远跪地,不敢昂首,只听得见步队行进时清楚的脚步声与车轮声。
乾隆微微点头,说道:“准奏!此事由傅恒考虑吧!”
刘墉深思半晌,道:“先去四周找找看,是否另有水源。”
接着,乾隆帝亲身扑灭了柴堆,滚滚浓烟升腾而起,试图突破那厚重的雾气。祭奠乐声响起,持重而婉转,仿佛是六合间的和声。舞者们身着华服,翩翩起舞,以持重的舞姿向六合神灵致敬,那美好的行动,富丽的服饰,在雾气中构成了一幅如梦如幻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