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笑地横他一眼,刚想反问一句“你都下定决计了,还问我干甚么”,他就用手指堵住我的嘴唇,大声笑道:“诺诺,我说不会放你走,就绝对不会放你走,我说重新开端,就必然要重新开端!你没有回绝的余地!”他俄然靠近我,附在我耳边,一字一顿地说,“诺诺,你这一辈子,只能是我的,只能听我的!”
我没脸问明天早晨到底产生了甚么事,现在我爸正在规复中,对我又大为窜改,我内心欢畅,很多事情都懒得去理睬。
我爸的精力还很衰弱,我搬了张凳子坐在他身边,陪他说话,说之前我妈还在的时候我们的幸运糊口,大多时候,都是我在说,他在听。偶然候,我说着说着,就忍不住掉眼泪,我爸也跟着哭。
“为甚么?”我仰起脸看着他,刚强地要问出一个以是然来。
“色/女!口水流出来了!”卫砺讽刺我,走到我面前,抱了抱我,在我脸颊上亲了亲,“去吧,一会儿就好。”
卫砺慎重地点头:“我已经落空了纪苏,如果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,我还会落空你。诺诺,我已接受过一次心碎至死的伤了,受不了第二次了。”
以是说,我昨晚跟卫砺说了我想逃窜?这货晓得我不是闹着玩的,以是开窍了?
醒来时,卫砺还是已经不在了,半边床榻都冷了,我慢吞吞地穿衣洗漱,下了楼,就见卫砺正在厨房里繁忙。
“卫砺,你……是不是……在做梦?或者……是我在做梦?”我越说,越感觉这很能够是在做梦,呆呆地掐了一把本身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