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出虎穴,又掉进了狼窝,但是这一次我决不能让步,不然就是万劫不复。
“跟她废话那么多干甚么?再倔的女人,另有打不平的?”刀疤脸跟着一唱一和。
我呆了呆,立即大声说:“不美意义,我不干了!”说完就要走。
下午在郊区茫然地转了一圈,仍旧是一无所获。早晨,我寂然回家,桃子见我闷闷不乐的,甚么都没问,强撑着衰弱的身子去给我煮了碗速冻水饺当夜宵。
欣姐点头:“带下去好好调/教调/教,动手重视点分寸,这张脸可千万不能伤着了。”
“龙城公司,不是吗?”我惊诧地反问,模糊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欣姐给了我一桶泡面,我狼吞虎咽地吃完,她就让我换上一身挺透露的衣服,去二楼卖酒。
来插手雇用的人很多,都是年青的女孩子,一个个都画着素净的妆,打扮得不像是招聘,倒像是选美。
“放了你?开打趣!”另一个寸头男人大笑着说,“mm,来这儿的有几个是心甘甘心的?但凡是有活路,谁肯出来卖?不管乐不乐意,你既然来了,就得遵循这儿的法则。你识相的,听欣姐叮咛,叫你干甚么你就干甚么,要不然,别怪我们兄弟心狠手辣!”
我再如何纯真无知,也听得出这句话的意义,赶紧冒死点头:“大哥,我是处,我是被骗来的,你们放了我吧!”
等我发觉到非常,统统都来不及了。
我抓住刀疤脸的裤脚,痛哭流涕地要求:“不要!不要给我注射!我不要!求你了!”
欣姐冷然的声声响起:“你觉得龙城是甚么处所?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?”
“那你乖不乖?”刀疤脸蹲下来,咧着一嘴黄牙笑看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