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,第一眼瞥见的是一大片光/裸的胸膛,小麦色的肌/肤透着安康的光彩,肌肉很有型,既不过分发财,也不干瘪颓弱,是那种能够媲美模特儿的完美形状。
又来了!又往一辈子不一辈子上扯了!
就像是刚才,如果换了别的男人,在我沐浴的时候闯出去,我早就跟对方拼个鱼死网破了,可来人是卫砺,那就只剩下了嗯/嗯/啊/啊,高/潮迭起。
我顿时烦躁起来,挣了挣,想要分开卫砺的度量,却没挣开。我叹口气,冷声道:“卫砺,之前你睡了我那么多次,都不肯娶我,为甚么你会以为,我睡了你一次,就要嫁给你?”
我固然气味不敷,但是肝火还是很足的,气势汹汹地冲卫砺嘶吼:“你还想有下一次?我奉告你!姓卫的!你如果再敢乱来,你信不信我分分钟!”
我往柜子那边看畴昔,那是专门放卫砺衣服的柜子,柜子里塞得满满的,三分之一是他的衣服,三分之二是极新的女装,一件一件都用衣架挂起来,归置得很整齐。
如果说,真的要有一小我陪我一辈子的话,我最但愿那小我是卫砺,因为我曾经真的很用力地爱过他。即便是现在,我仍然不能对他忘情。
睡了就睡了,莫非真要结婚啊?稀里胡涂地产生干系已经是弊端了,结婚岂不是错上加错?
“疼是吧?”卫砺扯了扯嘴皮子,阴沉森地笑了,“科学研讨表白,做/爱具有杰出的止疼结果。你之以是感觉疼,是因为我做的力度不敷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