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秦亦恒明显对我那么好,为我下厨,为我忍耐欲/望,大半夜的乘私家飞机,就为了安抚我的小矫情。这么宠着我顺着我的男人,如何会俄然变得那么刻毒无情?
他把我抱起来,嘶吼着冲进卫生间,把我丢进浴缸里。
小腿肚上的裤子一沾水,水敏捷被吸进布料里,明天赋缝合的伤口顿时进了水,阿谁疼啊!我心口一抽,呼吸一颤,连骂人都没力量骂了。
我刹时心凉如水。
“你如何会在这儿?”我迷惑地问,“你不上班啊?不是,你如何……”
我冷然一笑,爱?甚么玩意儿?这见鬼的东西,真的存在吗?
“你!”那人像是被我调/戏得有些窝火,忿忿地瞪了我一眼,“别闹了!”
我捂着小腿,痛苦地直哼哼,这时,一双有力的大手将我整小我抱起来了,快速把我的裤腿卷了上来,气急废弛地骂了一句甚么,当即把我抱出了卫生间。
他抱起我,大步往寝室走,用力把我扔在床上,而后重重地压了上来,猖獗地吻我的脖子,撕扯我胸前的衣服。
我刚想问秦亦恒去哪儿了,护士就出去了,我还没问出口的话卡在嗓子眼里,瞥了一眼正在挂水的左手,真是好气又好笑。
我哈哈大笑,很没下限地挑着眉头说:“来,让我看看,哪儿想我了?”话没说完,我就抖动手往他的阿谁处所摸了畴昔。
可我只是一个情/妇啊!有甚么资格去爱金主呢?不自量力的结果,不就是生不如死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