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狠的男人啊!随便玩弄豪情,在宠溺和暴虐之间无缝切换,这小我,是有双面品德吗?
我内心一惊,呼吸一顿,但还是咬着牙,笑靥如花地看着他,冷声道:“秦亦恒,要不要赌一把,你和我,安安会挑选谁?”
我死死地握着拳,指甲掐进肉里,想到安安,内心疼得跟刀割似的,呼吸都忍不住停滞了。
我淡然看着他,这个我最爱的男人,不分青红皂白,就这么判了我的极刑,重新到尾,他底子就没有问过我到底产生了甚么事!
“秦亦恒,能不能奉告我,你有没有爱过我?”我笑看着他,低声问,“哪怕一点点?”
秦亦恒凝目望着我,眼神里垂垂燃起一丝但愿,沉默了好久,他才迟缓而沉重地问:“你能唤醒安安?”
想到安安,心口闷疼闷疼的,就跟被大锤子重重地敲打似的,那傻女人,她如何就真的魔障了呢?如何能用那么断交的体例表达抗议呢?
我顿时疼得惨叫了半声,前面半声,我乃至没有力量叫出来了,我整小我抽搐着缩成一团,盗汗一刹时渗入了满身。
我胸口闷得短长,重重地喘了好几下,才勉强顺过来气,沙哑着嗓子说:“让我尝尝。”我怕秦亦恒不给我这个机遇,赶紧接着说,“眼下另有更好的体例吗?”
“一点都没有吗?”我肉痛如绞,本来,他对我真的是连一星半点至心都没有啊!
秦亦恒皱了皱眉,眼神里闪过一丝迷惑,但他甚么都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