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安之前常常跟我说,今后我们在海南建个小板屋,面朝大海,春暖花开,然后领养一个敬爱的小女孩和一个帅气的小男孩,固然我们的孩子没有爸爸,但是有两个妈妈,必然会比别的小孩更幸运。
我困劲儿上来了,懒得转动,他冷着脸骂:“瘦成一把骨头了!你本身不吃,我儿子也不吃吗?!”
“姓秦也能够啊!安安应当不会太介怀孩子姓甚么,毕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。”我理所当然地点头,“她只要孩子叫她妈妈,她就很高兴了。”
我只要过秦亦恒一个男人,秦亦恒心知肚明的,对于我负气的话,他竟然没计算,“扑哧”一声笑了,摇着头无法地骂:“随你如何说,归正你给我起来用饭去!饿着我儿子,我可不答应!”
更何况,这个孩子还能成为我抨击秦亦恒的盟友,不管将来我会不会对秦亦恒反击,孩子的存在,本身就是一种最激烈的抨击。
我看着墙上的照片,除了那副最大的合照,别的照片都是挺坑爹的角度,照得人特别丑,安安把我俩的丑照挂了一整面墙,这口味也是够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