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圆圆,一想到你能够会跟他在一起,或者跟别的男人在一起,和宝宝,你们重新构成一个家庭,我就感觉……感觉……”她皱着眉头,一脸苦思冥想,仿佛找不到说话来描述本身的感受。
“谁干的?老娘宰了他!”我咬牙咬得嘴里都出现血腥味了,让我晓得是谁干的,我他妈拼上无期也要废了那杂碎的二祖宗!
我怔了怔,下认识反问:“我们如何能够不要你?你胡思乱想些甚么呢?”
“痛,特别痛。有多痛呢?大抵就像将近死掉的那种感受吧!透不过气,心脏都不跳了。圆圆,一想到你跟宝宝弃我而去的那种场面,我感觉我都要发疯了!”安安仰着头,后脑勺靠着墙,抽了好几口烟。
安安没回话,抱着我哭得直颤抖抖。我心沉了又沉,的确要出离气愤了,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比如现在,我正吭哧吭哧地给她洗着澡,她俄然一把夺过莲蓬头,往我身上淋起了水。
“那你……”我舒了一口气,瞪她一眼,没好气地骂道,“要死啊你!好端端的又是抽烟又是喝酒,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模样,就跟让人轮了似的!”
也好,安安都醉成狗了,上楼歇息可比去旅店费事儿多了。我找了个女办事员,帮我把安安架到楼上的客房,吃力九牛二虎之力,把她扒/光了丢到莲蓬头下,调好水温,摘下莲蓬头,对准了她直接往她身上冲。
我顿时难堪了,干笑两声:“呵呵,就浅显办事员就好,我朋友喝醉了,找小我帮手扶一下。”
安安一句话说得我也跟着降落下来,从烟盒里摸了一支烟,学着安安的模样扑灭,夹在指尖,然后背过身来,靠着墙根坐下,用力抽了一口。
我本来是蹲着帮她冲刷的,被她大力一拉,重心不稳,往前跌了下去,我本能地用手撑住地,不料,身子还没直起来,安安俄然双手攀住我的脖子,把我的脑袋往下一拉,整张脸迎了上来。
女孩子的友情常常密切无间到了坦诚相见的境地,大学的澡堂子里,常常三五成群的女孩子一起沐浴,相互擦背涂沐浴露,出来了还要相互擦个身材乳甚么的。
安安对于我的问话置若罔闻,只是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,哭得浑身颤抖,泣不成声。我内心撕扯着疼,叹了口气,抱着她,一下一下地轻拍她的后背。
安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哀思地看着我:“圆圆,我能够越来越变/态了!”
关于宝宝,安安真的是毫无保存地支出了统统的爱,她一个本身都不大能照顾好本身的令媛大蜜斯,为了照顾宝宝,学着织小衣服,做小鞋子,做各种辅食,看育儿书……很多事情,我都没有她做得好。
我张了张嘴,不晓得该如何接这句话。沉默了好久,我扶起安安,苦笑道:“走吧!有甚么话,我们归去再说吧!”
可这个题目终归是需求去面对、去处理的,不是说我忽视了,它就不存在了。
走到吧台,调酒师正在花式调酒,姿式挺帅。我耐着性子等他调好一杯鸡尾酒,问道:“嗨!帅哥,这儿有女办事员吗?”
“我晓得,宝宝永久都是你的女儿,这一点是绝对不会变的!”
“那你哭甚么?”我气不打一处来,窝火地踹了她一脚。
“真的吗?但是他不成能放弃的!”安安苦笑着点头,下巴在我肩窝里蹭来蹭去,尖尖的下颌骨硌得我肩窝挺疼。
我皱了皱眉:“嗯?你不是被欺负了吗?”
安安怔了怔,绷不住笑了:“谁敢欺负我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