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用强女干来宠吗?”我不屑地撇了撇嘴,指了指胸口上深深浅浅的牙印以及血痕,“这类宠还真他妈要命!”
他这么一说,我还真感觉困了,瘫在床上,迷迷瞪瞪的,一会儿就睡畴昔了。
讲真,事情到了这个境地,我已经不在乎他再来一次了。强女干十次跟九次独一的不同,也就是第十次会更疼些更累些罢了!
吃完鸡蛋,秦亦恒对我说:“刚才给你擦的药是消炎止疼的,过一会儿你就该困了,先睡一觉,睡醒了带你去用饭。”
“等你先把他们送走再说吧!”我冷酷地斜乜他一眼,“明天舒梦来找我了,求我不要让她的孩子落空爸爸。”
我冷静地接过碗,没吭声,埋着头吃鸡蛋。
他想干甚么?!
恶梦一个接一个,醒来的时候,浑身大汗淋漓,就跟方才从水里捞出来似的,但却想不起来究竟做了甚么梦,只晓得很可骇,很惊悚,很绝望。
“小伤罢了。”秦亦恒轻描淡写,转过脸来看着我,眼里有残暴的光芒,“我要你亲眼看着这道伤口流血、腐败、结痂、留疤。圆圆,这是你给我的,我要你永久记取!”
“疼在我身上,我干吗要跟本身的身材过不去?”我冷冷地回应,实在不想理睬他的,但是情势比人强,不理睬不可。
我依言回身,脑筋里却在揣摩该做点甚么,好让本身不那么被动。
我别开脸,扯了个话题:“我肚子饿。”
我抖了抖,没敢转头:“饿醒了,看你睡着,就想下去弄点吃的。”
他带着我坐在第一次来时候的位置上,利落地点了几道菜,合上菜单,淡笑着问我:“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点了哪些菜?”
秦亦恒皱了皱眉:“我已经在帮他们办理出国手续了,考核过了便能够出国了。”
“还是不敷疼,够疼的话,你早就乖了。”秦亦恒叹口气,仿佛有些烦恼,“还是我太由着你了,放纵你去肆无顾忌地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!四年前我就应当把你绑住,说不定现在二胎、三胎都有了。”
当然不是,我是想要去找展睿。不管我跟秦亦恒最后会如何样,他都会拿展睿开刀。既然如许,我得早做筹办。
秦亦恒也睡着了,躺在我身边,约莫是怕我身上疼,他没抱着我或者压着我。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,强忍着疼穿好衣服,轻吁一口气,正要撤,秦亦恒沉闷的声音俄然传来了。
“行,依你。”秦亦恒笑了笑,摸了摸我的脑袋,暖和地说,“只要你和宝宝是我的,我甚么都能够依着你,你好好地跟我过,我会把你宠上天!”
“如何着?不是说要把我宠上天来着?我这还在空中上待着呢,你就受不了了?”我靠着椅背,袖动手,冷酷地看着他,“公然宁肯信赖天下有鬼,也不能信赖男人那张破嘴!”
我家没有如许的药,这大抵是秦亦恒在我昏倒的时候让人买的。我顺服地躺下,闭着眼睛任由他给我擦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