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里,秦亦恒已经给安然洗好了澡,正抱着她玩。他躺在床上,双腿抬起来,脚撑着安然的胸腹,拉着安然的手,把她撑起来再放下,安然咯咯咯咯笑得特别高兴。
但是一看到舒梦,我当即收起了怜悯心。
“我也感觉转学好,要不我们转了吧!上海离M市说远不远,可说近也决不近,还是避避的好,再说秦氏的总部在M市,归去了也便利亦恒事情。”
但是有了舒梦,甚么都不一样了。被帮忙的人本应当心存感激,可她却得寸进尺,想要永久兼并住秦亦恒。非论是出于她本身的私心,还是纯真的为了两个孩子,这都太贪婪了,留着他们,迟早是个祸害。
那会儿我果断不承诺,但是现在想想,或许还是承诺的好,毕竟舒梦母子出国,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事情,大师都在上海,昂首不见低头见的,总归是隐患多多。
面对寂然的控告,秦亦恒黯然叹了口气,抱起安然,对舒梦说:“我先带女儿上去沐浴,你们路上谨慎点。”然后转头对我说,“圆圆,尽快上来,筹议一下我昨晚的发起。”
“感谢,我们会的。”我压下内心的不舒畅,淡定地浅笑。
那么多年畴昔了,我早就没了柔嫩的圣母心肠,何况那两个孩子本来就跟秦亦恒没甚么干系,两年的关爱,五百万的帮助,秦亦恒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。
“他说想回M市,给安然转学,我们一起归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