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亦恒摸了摸鼻子,森森然一咧嘴:“不让压是吧?好啊!不压你!”他说着,俄然把我提起来,本身躺下了,然后把我放在他大腿上,一手解皮带,一手撩开我的裙子。
话音未落,他开端大刀阔斧地打击起来,底子没有给我留任何适应缓冲的机遇,也没讲甚么九.浅一深之类的技能,就是最蛮横的横冲直撞。
我感受魂都被撞飞出来了,忍不住双腿夹着他的腰,用力抱着他,指甲抠着他的后背,秦亦恒也不晓得是疼的,还是爽的,一向叫我“轻点”“轻点”“要死了”。
一晃眼到了三点钟,秦亦恒打来电话,对我说三点半幼儿园放学,他等会儿要开一个很首要的集会,来不及去接安然,让我去接一下孩子,去公司找他、回家,或者在旅店里玩会儿都行。
我软绵绵地瘫在他身上,车里的空间毕竟太小,我不共同,他又不舍得弄痛我,这么缚手缚脚的,底子不能纵情。
我顿时笑了,乐不成支:“你该死!谁让你压我来着?!”
他顿时怒了,端倪一扬,没好气地吼我:“你说谁是猪?!你叫谁减肥?!老子那么标准的身材,八块腹肌,你说我是猪?!”
抵死缠绵。
我本身给本身洗.脑胜利,乐颠颠地去接安然,开车去幼儿园的路上,我俄然想明白了我的窜改从何而起。
“好紧啊!”秦亦恒倒抽一口寒气,半愉悦半痛苦地深喘,“宝贝儿,放松点,我动不了了!”
我喘得很狠恶,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,仿佛在太阳底下暴晒濒死的鱼,急需水的津润。
我脸烧得短长,本身都没想到本身会那么敏.感,明天真的太变态了,即便是我对秦亦恒爱得断念塌地死不改过死去活来的时候,我都没那么快登上顶峰过。
我的妈呀!这很多狠恶啊!
佛家有云:放下屠刀,登时成佛;又有老话,荡子转头金不换;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……等等等等,我跟秦亦恒既然已经结了婚,他也对我很好,我如果还揪着不放,那岂不是本身给本身添堵?
那些甜美的过往,以时候前后为挨次,一件接一件在脑海里闪现,在指尖化成笔墨,记实在屏幕上。
他的进入并反面顺,他乃至没有耐烦地做甚么前.戏,可我就是轻而易举地完整采取了他,满涨,炽热,充分,但是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疼痛不适。
我也思疑本身发热了,还烧得很短长,脑筋都烧坏了,要不我如何会如许呢?
我底子就不晓得是甚么时候结束的,脑筋复苏的时候,已经下午一点半了,秦亦恒走了。
那么令我想要奋不顾身。
秦亦恒被我的反应刺激到了,底子不管我已经手脚瘫软了,掐着腰就把我提起来、摁下去,再提起来、摁下去。
我狠狠抬开端,一口咬在他鼻子上,咬得挺重。那厮“嗷”的叫了一嗓子,立即把脑袋挪开了,捂着鼻子直抽寒气,转脸在内视镜上照了照,怒了:“周遭!看你干的功德!等下我要如何上班?!”
他的鼻子上有一圈很整齐的牙印,已经有些发红了。
他立即反客为主,一下子就把主动权夺了畴昔。一手上一部下,极尽挑逗之能事。
秦亦恒眼里的欲.火蓦地间腾腾而起,势如滔天,他也顾不得再跟我计算甚么普通不普通的了,直接把我扑倒,狠狠进入。
他重重地喘了一口,俄然把我推开,快速清算好衣服,回到驾驶位,一脚油门就将车子开出去了。
“找你们秦总。”我淡淡一笑,问道,“来访职员要登记信息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