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妆卸了一半,眼圈都能媲美大熊猫了,他这么一打岔,我只能眯着眼睛说:“爱不爱的不首要,首要的是他会对我好,不会伤害我,嫁给他起码我后半辈子能够过得很舒坦。”
“早晨归去再清算你!”秦亦恒的手在我腰间用力捏了一把,疼得我差点叫出来,他眉眼间溢满肝火,鼻子里的喘气声有点粗,整张脸写满了不爽。
秦亦恒的眉头快速皱起来了,欲言又止,冷静地咽了一口气,栽着脑袋抱住了我。
开车回家的路上,我爸妈很高兴,安然也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完,秦亦恒闷着头只顾开车,一个字都没说。他不说话,我天然也不能等闲开口,以免踩了他的怒点。
秦亦恒俄然一把抱住我,手从已经敞开的衣衿伸了出来,抓住我胸前的绵软用力捏了一把:“周遭!老子警告你!管他甚么展睿展不睿的,都给我忘记!十足忘记!你只能爱我一个!全天下的男人,除了你爸,你只能爱我!”
我讪讪地栽着脑袋,没敢抗议,刚才被展睿的题目给打蒙了,又很尴尬,一时之间,我满脑筋想的是如何结束,健忘考虑秦亦恒的感受了。
如果我说没有爱过展睿,也没想过跟他在一起,秦亦恒必定不信。
沃日!这是要闹哪样啊?!
秦亦恒抄动手,倚着沙发,冷冷地瞪着我,一脸决不罢休的模样。我缩了缩脖子,迎着他吃人的目光,自个儿把婚纱前面的拉链往下拉,拉了一半,胳膊够不着了,因而不幸兮兮地回身背对着他:“老公~帮帮手啦~”
讲真,我爱过展睿,但也只是方才心动,爱意处于抽芽状况,如果没有秦亦恒的强势参与,我跟展睿会是一对神仙眷侣,但是天底下哪儿来那么多如果?我跟展睿,错过了就是错过了。
还在纠结这个题目啊?不累吗?他也说了,是爱“过”,过都过了,还成心机吗?
……
秦亦恒握着信封的手快速握紧,信封被他捏得皱巴巴的,他握着照片的手已经被照片硬硬的边角挤白了,神采沉得可骇。
直到内里响起拍门声,秦亦恒才快速收支了几十下,草草地开释,然后咬着我的耳朵说:“早晨归去再渐渐清算你!”
“瞎胡咧咧?”秦亦恒直撇嘴,满眼不信,“我可记得或人跟内里阿谁醉鬼谈过一场爱情呢!还住在人家家里,还朋友圈秀恩爱!”
因为展睿闹了这么一出,我跟秦亦恒的情感都很受影响,敬完酒以后,借口我爸妈年纪大了,我妈身材不好,我们四人全都退场了,留下安安、舒梦和秦亦恒的助理号召来宾。
十月的夜晚冷风习习,落地窗的两大扇玻璃都开着,风从窗口灌出去,吹在裸.露在浴巾内里,还带着水汽的皮肤上,激得我忍不住打了个颤抖。
秦亦恒冷哼一声,这才慢条斯理地帮我拉婚纱的拉链,脱下婚纱以后,我拿起边上挂着的红色敬酒服,正要穿,他俄然一把夺过来,不由分辩地低头啃了过来。
我的脑袋“嗡”的一声炸了,这个醉鬼,真特么蛋疼!
“爱你!只爱你!我发誓!”我赶紧借坡下驴,灵巧地缩在他怀里,抱着他的腰撒娇,“我爱不爱你,你还能不晓得么?你说你一个正牌老公,去吃别人家老公的醋,至于么你?”
一向到我洗完澡,秦亦恒都没过来,我围着浴巾回到寝室一看,他正站在窗边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