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,既然是秘事,那我也未几问。所谓君子一眼驷马难追,但愿宋御史记得本身的承诺,我把案子破了,你就不会上书革我的职。”陆清清特地减轻最后一句。
陆清清放下仵作的记录以后,又拿起一张纸,“再有潘青山在死之前,有目睹者证明他是于四日前的傍晚来到在长乐县,当时他恰是前去驿站地点的方向。”
陆清清:“这类恭维的话就不必多说了,还请宋大人早作解释,不然的话,你便是身边的带了多少妙手,我也照抓不误。”
“陆县令是小我才。”宋言致把茶盖落在了茶碗上后,感慨一声,起了身。
陆清清等了会儿,见宋言致没有交代的意义,狠狠拍了下惊堂木,大声号令,“来人,收押宋言致!”
“不对,他是身后才吊颈的。勒身后再吊颈时,脖子上对应绳索的勒痕比较浅,潘青山吊颈时绳索对应的陈迹就很浅,合适这一特性。不过我见他勃颈处绳索的勒痕有三处交叠的陈迹,看来是他晕厥以后,又有人进了他的房间,将他勒死。”陆清清揣摩完后,就对宋言致道,“但案发时驿站没有外人出入,申明凶手还是你们当中的人。”
杀了人还这么淡定,看来是有来由辩白了。
陆清清说罢,就打发留了指甲的衙差在高虎身上抓一把。
宋言致轻笑了下,眯起了眼睛,没作任何回应,但在场的世人皆感觉喘不过气,如芒在背。
衙差们本不该听他的话,但宋言致有种天然自带的不怒自威的架式,让统统人忘了身份乖乖顺服而去。
夏绿瞧宋言致那副斯文喝茶的模样,内心慌了,忙悄悄地去拉陆清清的衣袖。她记得女人之前曾说过,喜怒不形于色的才叫人物,现在这位只怕是个大人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