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谦很不喜地看着王明朗,“谁是你兄弟?要不是你,昊轩会受伤吗?”
金昊轩怔愣一瞬,转头看着惊骇得又躲在他身后的王明朗,脸上笑容有些牵强,“别闹了,我们也回衙门去吧。”
他偶然会莫名感觉,黎清殊变得不像黎清殊了,但他就是黎清殊,不是别的甚么人。
黎清殊扑哧一笑,伸手悄悄拍着下赵大人手背安抚,点头道:“看把你吓的,我就是说说罢了。好了,快去看看凶手抓到了没有吧。”
“他风趣我就没意义了吗哼……”赵大人低声嘟囔了一句,向着黎清殊扬起下巴笑道:“你猜对了,不让他落单,凶手老是不出来,门外林子谦恭金昊轩守着,街上安排了衙役蹲守,我就不信,抓不到人。”
金昊轩立马站直,“有啊,子谦,你别太草木皆兵了,到底如何啦?”
黎清殊内心藏了多少仇恨他是明白的,却向来都没提过。黎清殊已然懂了,嘴角扬起了笑容,叹道:“算了,我不说了,你还得忙,快走吧。”
说到此处,黎清殊停顿了下,“他和黎轻言走得近,他和金昊轩必定有一个就是黎轻言派下来的亲信,他们也在查案子。但是我体味黎轻言,他一旦派人下来,不会只是破案这么简朴。”
金昊轩微微点头,出门前转头仿佛不经意地瞥了一眼那藏着密信的抽屉,回身跟上。如林子谦所言,王明朗在赵府里闹得是一个家犬不宁,整日里赵夫人长赵夫人短,喊个不断,管家和下人们过的提心吊胆,赵大人神采一天比一入夜。
金昊轩望了眼身后,马上回神,伸手去抓正欲逃脱的男人肩膀,那男人被按住肩膀,不得不抽出腰间的短刀回击进犯,金昊轩敏捷罢休,手背上却被极快的划出一道血痕。金昊轩吃痛按停止背,下一刻手握成拳向对方打去,那男人眼神似鹰钩普通锋利冷厉,举起短刀回击。
这两日住的好好的,赵大人固然一向对他不满,但是也没说过赶他走,猛地真的被赶出了门口,眼睁睁看着门在面前被关上,王明朗半天没反应过来,又气又怒,重重地哼了一声,也扭身走了。
黎清殊恍然,想了想,没忍住将心中的迷惑问出来,“你觉不感觉有点奇特,林子谦名声不小,京师小一代里的佼佼者,这类连你都能破的案……不是,这类小儿科的案子他竟然破不了,而每一次死人,他明显有了发觉,却老是错过。我猜,是不是有人与凶手勾搭,里应外合?”
林子谦折好信,谨慎地收进抽屉里,再转头,笑着点头道:“没事,轻言哥只是叮咛竭力破案,这件事情已经让云王殿下很不悦了。”
在赵大人毒手抽了一巴掌后,王明朗幽幽醒来,捂着脸晃了晃头,发明脸比被敲过的脑袋还要疼,便问赵大人,“我这是如何了?”
“没甚么,王明朗看着暴躁,实在还是有些才调的。就说了些他们的游历颠末的风土情面,风趣的事情罢了。”黎清殊诚恳道。
王明朗也很不喜好赵大人,因为赵大人前两天还吓他。他问道:“为甚么?凶手还没抓到呢,我不走!说好了破结案我才走的。”
赵大人没明白,并且只听懂了黎清殊那句连你都能破的案……神采臭臭地看着对方。
林子谦不似赵大人那般只体贴凶手,直冲上前找金昊轩,看他手背一片血迹,满眼心疼,拿脱手帕包扎起来,“昊轩,你没事吧?另有那里伤到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