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…”莘墨想说，那真是够奸刁，“太子妃逗大皇孙的时候，大皇孙大抵在睡觉，没看清逗大皇孙的人是太子妃。”
太子净了手，坐下一看，四碟素菜，两碗面汤？太子昂首就想问史瑶，早晨就吃这个？一看史瑶仿佛在等着他问出口，话锋一转，“这些菜是用你的那口铁锅做的？”
这个女人是不是傻？他故意宠幸长定殿的孺人和家人子，即便不去长定殿，也能够宣她们去长信宫。“凉了味道就不好了。”太子说着拿起箸夹一块山薯放口中，不由点点头，“炒的菜就是比煮的和蒸的好吃。”随即又夹一点青菜，“这个也不错。”抬眼看到史瑶还看他，笑着说，“别看孤，你也吃。吃好了，孤让你看个够。”
太子假装没看到红晕爬满史瑶整张脸，提示道：“快点，饭菜都凉了。”
“饭菜快凉了。”太子刹时肯定他没猜错，史瑶不想他留在长秋殿，又不想他去长定殿，就把他往长信宫赶。
跟在太子身后的莘墨问出疑问：“殿下何事如此高兴？”
太子赶紧咳嗽一声，压下几乎喷出口的笑声，“等着吧。”疾步走到大门外，就放声大笑。笑声传到院中，传到殿内史瑶的耳中，史瑶又把太子百口不包含她和她的三个儿子问候一遍。
太子微微点头，算是默许，抬脚就往长信宫去。
这么巧？太子眉心一跳：“看来你不但不是史良娣，还是个不通文墨之人。哦，不对，是鬼。”看一眼史瑶又持续说，“孤问你叫甚么名字，你如果是史良娣，她会说，她只驰名，没有字。”
“不，不是。”史瑶张了张嘴，想说，我当时候又没要你喂我，是你本身要喂的。
啪！
史瑶扭头，顺着她的视野看去，扯谈道，“殿下嫌我胖，不吃了，撤下吧。”
太子脚步一顿，转头看她，兴趣盎然，说道：“再说一遍，孤没听清楚。”
半晌，杜琴带着几个宫女寺人把饭菜摆好，缓缓退出去。
太子更不懂了，“父皇一贯疼阿姊，阿姊找父皇哭闹，再不济以死相逼，父皇一准不舍得把阿姊嫁给栾大。”停顿一下，就说，“据孤所知，阿姊从未去找过父皇。等等，你如何晓得阿姊不敢找父皇？你见过阿姊？”
太子眉头微皱，“嫁人的人是阿姊，阿姊不想嫁，父皇又不能逼她嫁。她没去找父皇，就是想嫁，孤为何要禁止？”
史瑶心说, 你还真有自知之明。可这话她不敢说, 不断念说道，“殿下, 妾身真不会服侍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