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闫大哥，喝水。”程媛倒了杯水端给闫波。
第二天可贵的好气候，一大早一辆玄色的奔驰越野车就开到程家村。驾驶座上的司机带着大大的玄色墨镜遮住了半张脸，一头染成金黄的板寸头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，比乖乖身上的毛发还夺目。他一手握着方向盘，一手抓动手机拨号，嘟嘟几声以后电话通了，他对着听筒说了句：“我到你们村口了，快来接我！”没一会儿，又说道，“我看到小白了，快给我开门！”
别人不晓得内幕，程巧倒是晓得的，当年省会城中村改革是按户口上的人头算的，村里的地摊下来，闫波不但得了十几套房，另有几百万的拆迁款呢，而那年他才十八岁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