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本身爸的模样不对,柳康荣从速缩着脖子点头:“这件事我没有参与,只是刚开端阿民给我说找到了一个更赢利的体例,当时候我也没在乎,那里晓得他是想造冒充充戴缘品牌,这件事被记者晓得后,他才找的我。爸,实在当初他如许做也不过是为了多赚点钱,那些珠宝满是真的,又不是甚么假的,只是找了另一个加工厂出产罢了,戴缘属于品牌珠宝,即便加盟商内部拿货,也贵的很,零售价位又是牢固的,他感觉如许赚的钱不敷,才想出这个别例的。”
如果一开端陆西扬就以戴缘个人总经理的身份来先容本身的话,恐怕他会直接敷衍两句就挂掉了电话,毕竟一个省长也不是谁的电话都接的,何况这还是在抗震救灾的特别期间,更没有能够华侈时候来接一个企业家的电话。
柳康荣一愣,抬开端说道:“爸,你晓得啦,本来我不想拿这件事来费事你的,可你既然问起了,那我就得跟你说说了。那戴缘个人欺人太过,明显那消息的事我已经压下来了,可没想到他们还要究查到底,阿民乃至早就和他们说了和我的干系,那些人今天下午还是寄来了状师函,这不是没把我当回事吗,而他们没把我当回事,不就是没把老爸你这个J省省长当回事吗,我――”
恐怕本身儿子听不懂,他接着夸大道:“不管他们是不是要究查到底,你都不准再插手。”
“小王,时候也不早了,你先去歇息,明早五点叫司机来接我”。
陆西扬一早就到了公司,明天召开董事会,他首要的目标就是把对J省灾区捐款的事提出来。
环境比人设想的要严峻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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