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啧啧,冥王殿下这都身怀六甲了还喜好打打杀杀,实在有辱斯文啊!”
我紧了紧大氅,拉开轿帘看了眼内里,整片天都是乌漆墨黑的,能见度极差,不过我有小哥哥的眼睛倒也没所谓。
沈月熙说火线不远处就是九幽鬼郡,因而我就下了轿筹办走畴昔。我担忧这些处所布了阵,一着不慎被困住就不好了。
但他为人开阔,毫不会戴着面具把恶鬼炼化,要杀也是要人晓得启事的。
“……骨灰?”我瞥了眼满地的沙子,心头顿生一股恶寒,忙弹了弹身上落下的一层灰,“他们如何,如何就成骨灰了呢?”
我迷惑不已,问齐晓峰道:“五师兄,听闻鬼郡一向以来都关押着凶戾的恶鬼,它们都哪儿去了?”
我与他在麒山修行那些日子,他没事就在书房里练字,他的一手字能与小哥哥平分秋色,要仿照我的笔迹拟一份圣旨轻而易举。
他想来是看到我眼神了,有些愠怒,“冥王殿下,你不能就如许把我存放在这儿的东西拿走吧?你可没有征得我同意。”
我?
我们冒着这漫天骨灰走了将近一千米才到九幽鬼郡,这儿是个郡城,约莫跟南都会差未几的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