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弟子悻悻地分开了,众弟子见开端的人都走了,顿觉无趣,一哄而散。
清一将两本蓝色封皮的书卷交给了凌无衣,解释道:“这两本是白玉京弟子人手都有的,剩下有不懂的,小师侄能够问凌师兄。”
他暴露一副“你知我知”的神采,众弟子笑作一片,纷繁唏嘘起来。
………
清全又道:“小师侄钟敏灵秀,是个可造之材。若凌师兄悉心教诲,假以光阴必然一鸣惊人。”
凌无极道:“觊觎?”
“师父。”
清全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水,说道:“凌师兄表情公然甚好,常日里你可不会脱手给我们这些师弟倒茶。”
凌无衣:“师父直呼叔父其名,不当。”
白玉京弟子三千,除亲传弟子以外,其他内门弟子皆是由亲传弟子轮番教习,记名弟子则没有这类报酬,常常都是做些庶务,自行修习。
先前说话的人一惊,忙改口道:“不是觊觎,不是觊觎,我……我就是瞎扯的。总之,要恭喜凌师兄…啊…哈哈哈…”
清一随后过来,说道:“小师侄的弟子服和长生命符已经在筹办了,另有,这是白玉京的内功心法,以及缥缈剑法的上卷,请小师侄收好。”
思及此,他拱手道:“清全师弟,另有清一师弟,本日是轮到你们来教习弟子?”
几位弟子当即哀嚎起来,有眼色的几个赶紧转了话锋,奉迎道:“凌师兄喜得爱徒,表情正佳,就不要难堪我们了。”
凌无极开朗大笑道:“乖徒儿,叶荆都不介怀,你又何必介怀。再说了,外人谁晓得他是我凌无极的老爹,便是直呼其名又如何了?”
凌无极闻言,嗤道:“见他何为,准没功德,不是扣我零花,就是数落我门板的事。”
清全为莫非:“这………”
只听清全恭敬问道:“凌师兄,敢问此时来云霄峰所为何事?”
清全难堪地笑了两声。
清全:“凌师兄,不见一见五长老再走?”
凌无极心道:看来他家乖徒儿生的过分貌美也不好,招蜂引蝶。且这五长老的一群弟子们,个个都是欠练习。
闻言,凌无衣便默不出声。
清全长相周正,为人也慎重,浑身透着一股精气神。与其比拟,清一则像一个白面小生,且身形薄弱,看起来有如疾病缠身之态。
凌无极搂着自家乖徒儿飞身上了云霄峰以后,耳畔只听猎猎风声,面前是剑光如星闪动。
凌无衣顾自垂眸不言,只握紧了手中的两本书卷。凌无极便换了话题,“这本内功心法另有剑法先放本身房间里吧,等返来了我细说给你听,为师就在这里等你。”
凌无极朝中间的清全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,待后者在另一张石凳上坐下来以后,亲手给他倒了杯茶水。
见得两人同归,那人上前一步,躬身道:“凌师兄,京主请你们去正殿用饭。”
凌无极抿了口茶水,道:“那是必定。”
白玉作墙,十步一明珠。
众弟子喝彩一声,当即有几个弟子围到了凌无极跟前,殷勤地给他奉上茶水,八卦地问道:“凌师兄,小师侄她是何许人也,本年芳龄多少?”
凌无极似笑非笑地看了众弟子一眼,悠悠说道:“清全师弟,我看大师精力不错,还是多练一会儿吧,毕竟剑法首要。”
凌无衣款步走了过来,刚巧打断了清全的话。
清全拿着一本内功心法,卷成书筒挨个在打头阵的几位弟子头上敲了一记,斥道:“没大没小,竟敢打趣起师兄了,不想练剑,就都给我滚一边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