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猝不及防看到,又得吓一跳。
“如何了?”
言琢先顺着墙角摸索,没反应,想来出口也不会这么轻易。
随即她来到那棺材旁,表示白予过来,“翻开。”
第二关是考较工夫技艺的。
莫名心虚,挺了挺胸膛,如何着,归正他打得过那也是过关!
他沿着特定通道爬出这墓,跳到一间石室里。
白予闻言持续推。
白予这才停了手,兀自心还“咚咚咚”直跳,一看言琢睨着眼盯着他,似笑非笑站在一旁。
是个斜斜的坑洞。
脸上的皮肉就像干枯的树皮一样凹凸不平,惨白惨白地裹在头骨上。
中间一处石顶在渗水,那“滴答滴答”的声响就是这儿来的。
“嘿!摸到没兄弟?”那棒棰凑上来笑着问。
白予探手碰一碰棺盖,“是石棺。”
“过关了?”白予站起家。
那身影又射来两支箭,随即没入通道黑暗中不见了。
公然!
白予一脚踢开那布,果然有个像婴儿干尸一样的东西沿着地爬过来。
忽二人身后飞速掠过一道暗影,带起幽风。
揭开的棺材盖前鲜明多了一个灰白赤裸的人头!
白予也谨慎翼翼察看,这是一间墓室,独一的亮光就是墙龛中一盏忽明忽灭的小油灯,当中一口棺材,棺材旁有些陪葬的瓶瓶罐罐,另有一块布。
言琢知这是卸岭门人假扮的,忙哭笑不得止住白予,“行了行了,别给打死了!”
“刺拉”,石棺盖摩擦出刺儿的声音,翻开来。
言琢忙转头看去。
我去!太刺激了!
顺子把胸脯一挺,装模作样贼笑两声,“舒畅!真舒畅!待会儿你尝尝就晓得了!”
顺子低头沮丧耷拉着脑袋,丢大发了!
是层薄薄的木板。
竟是块轻飘飘的烂布。
言琢到那墙龛前取过油灯,手捂着豆火来到已开了一半的石棺前。
他将那玩意儿踢到一边,再用脚探了探那方土,用力一踩。
“谁?”言琢敏捷回身。
那箭矢叮叮铛铛砸在石板地上,听声响得二三十支,好不轻易才停。
言琢浅笑着道:“你奉告我们出关隘在哪儿,我们就把这事儿埋在这儿不带出去,如何?”
那干尸恰是叫顺子的瘦子扮的,脸上蒙的树皮面具早被白予打裂开,一抹鼻子满手血,哭都哭不出来,“大姐!你真打啊!我不过吓吓你!”
“雨箭阵!”言琢惊呼!
白予功聚双耳,仔谛听着周遭统统动静。
是干尸。
幸亏坑洞不深,半晌后,“咚”落地。
忽左火线又传来破风声,又是两支弩箭,他挥起衣袖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