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翊有些烦恼,“对,你说过你故意上人。”
白三郎懂事地朝他一笑,“还行,就舌头有些钝,总觉胃里堵得慌。”
知他用的补药早在月余前就停了,现在就靠这山参吊着。
言琢已知白三郎是咳症,传闻小时就有此疾,这些年更加严峻。
言琢想了想,“有种川西出的酸角,同酿造的醋酸和山查都分歧,性温爽口,酸而不辣,反而养胃。可用来泡下水,再拌上紫姜腌好,佐粥不错。”
言琢堕入深思,缓缓道:“我考虑考虑。”
他觉着二郎挺在乎玉姐儿的,还想留玉姐儿和二郎真正做伉俪,那样他俩都能够留在白家了。
爆灯花儿是遵循之前年节时的爆仗鼓起的玩儿法。
“是。”白翊不舍,“你当真要分开白家村吗?”
白翊在旁亲身给白三郎盛粥,他一贯最疼这个三弟。
白翊脸微沉,转头问白三郎的贴身丫环芷烟。
将比手指还细的草管段烘干后放入少量硝石粉,将烛火安排于空位中,再掷出竹管到那火芯儿上。
言琢也正想和他提告别的事,暖和一笑,“等方仲看过三郎吧,你筹办好和离书,走之前我会和姐姐们打好号召,你娘这边就费事你辛苦一些了。”
她让芷烟去找甜果儿取她的私房银两,给三郎的补药先续上。
芝芝光看不过瘾,满地捡四姐夫漏下的再来扔,可惜五个里头能中一个就不错了,气得捶胸顿足。
不过,这孩子灵巧听话倒是不错,也应当出去历练历练……
这爆灯花儿便是更小的爆仗。
这小我除了开初那几次见面对她轻浮一些,办事倒是不错,老成谨慎,湛溪公选他做义子不是没事理。
既考眼力与手力,又好玩儿都雅,深得百姓喜好。
这是他们大婚当晚就商定好的。
“可吃得下?”白翊体贴肠问。
用吊了一日一夜的山参和老母鸡熬在一起,再去油取汤煮上粥,将鸡骨敲碎取髓,放入鲜笋,滋补又味道鲜美。
待二人分开,言琢从庑檐下转过来,见白翊正单独立在廊下,看院内四姐夫和芝芝带着那对年画娃娃普通的小侄女爆灯花儿玩儿。
这个嘛,言琢有些不测。
言琢抿唇伸手摸了摸他额头,“这会儿能多吃就多吃些,多吃才有力量去和你芝芝姐学剑!”
那边白三郎持续渐渐喝着粥,言琢悄悄将芷烟拉到一旁廊下问起白三郎的起居饮食。
言琢一回身才发明白予就站在台阶旁,也不知刚才闻声她和白翊的对话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