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琢被蒙上眼带上马车,应当是从后门出去的,也不知走了多远,又被人带着走了一段路方停下。
高怀眼一眯,“你想要甚么准信儿?”
只要他拿着玉玺现身,那些心心念念要复国的义兵定然会助他匡复大吴江山!
为甚么连他都要瞒着?!
言琢道:“那东西不在白家,在一个安然的处所,待我确认后,让高爷本身去取,在高爷去之前,需得让我带着夫君先分开。”
难怪他们把白家找翻了都找不到!
高怀倒是比较承认她这话。
言琢吐出三个字:“宝丰铺。”
好奸刁的点子!
“二郎!”言琢见面前的白翊安好无恙,行动也自在,先松一口气。
高怀睨着言琢,“那你如何肯定交给我的是真的?”
高怀缓缓点了点头,也是,白家这么大一家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看来白家孀妇这回是怕了,他沉吟半晌,“那需得我看到东西,你们才气走。”
言琢吁出一口气,“我趁秘密求去见二郎,见到了,他还好,高怀对他还不错,只是囚禁,并未刻苦。”
“那宝丰铺那边,你要如何做?”白予问。
料想当中。
言琢道:“我只说我们会拿高爷要的东西来换回他。”
当真是最让人想不到的处所,又是最最安妥的处所!
白予侧耳今后听了一阵,对言琢道:“有人在跟着我们。”
言琢不晓得白翊已经被震得三魂出窍,只知她身后有高怀的人,用力握一握白翊的手道:“等我们和高爷约好买卖体例,他会带你出来,你放心!”
白予被她的决计震住,不过,连他都如此震惊,高怀定然更想不到这个成果!
白翊心头掀起惊天大浪,听言琢的声音像从老远的处所飘来,低头看着她的脸,只觉满身颤抖,两腿发软。
听言琢的话听着听着,惊诧转头看向她,“那但是你的铺子!”
高怀轻笑,“没题目。”
就这么说了几句,高怀的人已经催促言琢分开。
言琢当即接上,“那买卖的时候您不能带兵。”
高怀冲动得把面前一盅酒一饮而尽,脸颊微微涨红,看着言琢问:“那我也要先看货!”
“玉姐儿!”她先闻声白翊的声音,然后眼上布条被取下。
言琢皱眉,“您如果看了,直接要拿如何办?”
玉玺真的在白家?
白予耳后发痒,明显言琢没有碰到他,他却觉仿佛有发丝从他脸颊侧滑过。
言琢见白翊神情恍忽,晃了晃他身子,“二郎?”
言琢皱眉,“我要先去看看,东西在不在,归正不在我手上,您也不消担忧我拿了跑。肯定在,我在跟人掌柜说说清楚,不然宝丰铺里头端方严,您如果去了他也不会把东西给您。”
到了宝丰铺门口,以防高怀身边有金陵来人,白予再戴上面具,随言琢进了铺子里。
言琢嗤一声笑,“玉玺这东西另有假的不成?归正我是没见过,我阿娘说你要的就是阿谁东西,我也就给你阿谁东西,对我来讲,一块玉石头罢了,当然是我夫君命更首要。更何况,我们白家始终还在海城,您如果拿了假的,转头不得带兵把白家村踏平了?我又不傻!”
可为甚么白士忭没跟他提过……白夫人也没跟他提过……
竟然藏在当铺中!
言琢偏过甚,手挡在嘴边,凑到他耳畔低语了几句。
言琢径直找到掌柜,拿出早已备下的暗印齐备的亲笔信,交给掌柜。
环顾四周,是间配房,安插还算精彩,可见高怀没让白翊刻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