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老爹过分刚正,这时候底子不要希冀他顺着梯子爬上去,幸亏另有老冯爷,老头儿从速起家同陈掌柜施礼,“陈掌柜,老头子代赵家村的乡亲谢过您的援手大恩。”
如许闹了好一会儿,别说焦急村人,就是老熊岭世人瞧着赵志高档人的眼神都带了讨厌。
赵志高活了这么多年,第一次体验这等民生必备之物。任凭他穿了裘皮,戴了狐皮帽子,身外又裹了一层棉被,还是被无孔不入的北风吹得脸上赤色全无。
老冯爷人老成精,目睹他不时瞄向小米,内心就有些恼了。山里人就是这么护短,任凭你有百般算计,也别打我们家人的主张,更何况小米可不但是家人,还是全部老熊岭的仇人。
“应当有吧,我可传闻皇上是明君,待我们老百姓最是宽和。客岁赋税比前年还减了一些,现在地动如许的大难,总不能一点儿不管啊。”
一旁的村人纷繁开口拥戴,半点儿没因为椅子上坐的是府尹就如何惶恐胆怯。
赵志高内心痛骂,却不能失了颜面,从速接口道,“陈掌柜高义,倒是提示了本官。回城以后,本官就倡导商户们捐粮捐物,别的,本官也捐银…二百两,用于赵家村乡亲重修故里。”
“老爷子客气了,都是北安州的乡亲,这是应当的。”
不必说,这位大人还是因为当初那块金牌,跑来烧她这口热灶了。
赵志高听得回报,高高悬着的心终究落回了肚子里。只要不是老熊岭出事,那就好说。
听得这话,世人的神采总算好了一些。
师爷也不晓得内幕,只是常日见赵志高待老熊岭分歧,先前还要去拜访那位做客的老院长,这才听了动静跑来禀告,那里想到邀功不成,还被骂了一通。
“来啊,备车,去老熊岭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