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雨邻近傍晚时逐步停歇,木质的房梁在雨后收回清爽的湿意,门外的天下好似经历过天劫,草木耷拉在厚重的水珠下,每一株都是沉甸甸的。
梁家精干高大的武夫站满了一楼统统的过道,营建出此地生人勿近的气场。
“我又没让你出去!”
“你别管他有没有阿谁胆量了。”宛遥持续推他,“总之,就帮我在门外守一会儿吧。”
“我们别看他了。”宛遥收回视野,“用饭吧。”
“你先不急着练,我有要紧的事……”行至二楼客房的走廊,再不远就是她的住处,项桓拎着枪,亦步亦趋。
她身上还在滴水,热气是白的,肌肤是白的,一张脸却飞速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