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已经把食盒抱在怀,趁机往外跑,“那您同他说我睡下了。”
项圆圆扬起眉,捡了最上面的那块煎饺放进嘴里,“那可不,他们爷俩有不吵的时候吗。”
宛遥拉住她手臂,“他身上有伤的,如何不拦着项伯伯点儿啊?”
项家的祠堂供着列祖列宗,高香日夜不竭,是以屋内长年满盈着一股散不去的烛火味道。
“哟,这不是宛家的闺女吗?”
唯有宛家对此津津乐道。
项南天发明本身对于次子始终是无能为力,他肝火冲冲地从梁府吃够了闭门羹返来,立在堂前狠狠怒斥儿子。可没想到他底子毫无悔过之心,反而还自发有理,两小我又是久违的争锋相对。
如此离经叛道的话,满场的看客均是鲜少有闻,人群中立时小声群情起来。
前面便是巷口,明朗的日光直直落下,只要出了这儿离家门就不远了。
“……”
宛遥吃不下饭,随便扒了两口,一小我偷偷猫进厨房,捡出个大食盒往里装饭菜。足足叠了有两层高,她才把盖子合拢,一转头就对上宛夫人那双能飞刀子的眼。
宛遥在前面走,那两人在前面不露声色的跟,一时半会儿不见得能抛弃,只寄希于能快些回家。
狭小的夹道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