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来不及去想那从手心分散开的酥麻，听着柳莨模糊带了委曲的声音，心中莫名有些慌。
闭上眼睛，梦里甚么都有。
竟然，说话不算数！
管事几步走过来，抬手掐着十一的下巴，将他的边幅细心打量了一遍，神采有些奇特。
十一抿紧了唇，有些烦恼本身的失态，却也没有再解释。
一向到这个时候，柳莨才重视到院里并只要两小我，地上另有一道玄色的身影。只不过因为他穿戴黑衣服，又一动不动，以是她才没有重视到。
想到这里, 十一俄然侧过甚, 用额前的碎发将眸色全数粉饰住。他俄然想起那次柳莨给他措置伤口, 那般的谨慎翼翼, 像是看着他身上的伤口, 本身也跟着疼了普通。
柳莨的眉头皱得更紧，心疼得很，深吸一口气，将胸口的郁结往下压了压，语气尽量保持得陡峭：“是甚么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