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盘点心吃了大半,他大哥这才穿戴件素白的中衣,披着半湿的头收回了来。
凝猫把手掌的点心屑拍掉,从靠椅上跳了下来。
景瑜的脸上现出一抹温雅的笑,“用得极好,得亏了凝猫的护膝,大哥一点没冻着。”
凝猫耷拉着脑袋回了家,回到家时,大哥已经考完返来了,晚餐都用过了。
慕容北辰的神采一下变得更黑了。
凝猫的鼻子以光速塞了个透,喘起气来就跟拉风箱似的,说话也瓮声瓮气的,当天下午,百口人都把她拦下了,跟辰王那边请了个病假。
太叔凌扬了扬眉,“看吧,这不是来了嘛。”他一副仆人家的模样,“快请出去。”
第二天早上,凝猫发明了本身的不普通,如果她的判定没错的话,她感冒了。
凝猫这一病,把一家子人都急坏了,他们可都没忘了凝猫小时候是多么体弱多病,更没忘景瑞是如何一病不起,几乎就去了。
慕容北辰对着劈面的太叔凌冷着一张脸,浑身都写着四个大字:生人勿近。
翻羽很乖,但是架不住它高啊,凝猫尝试性地踏上马镫,爬了好几次都给滑了下来。
一个下午练习,凝猫都有些心不在焉。
……
闲着无聊,凝猫便一口一个地往嘴里送。
“大哥,我的护膝用得可好?”
慕容北辰把她托稳了,凝猫转头,嘴角一弯,笑窝便跃了出来。
凝猫是被冷醒的。她不晓得甚么时候趴在了桌上睡着了,第一反应是看手中的东西,幸亏不是在梦中绣完的。
她揉了揉眼睛,打了个大哈欠,拍了拍脸,又撑着眼皮持续绣着。
景瑜别成心味地看她一眼,收回了目光,语气温暖,“不急,你甚么时候绣好了拿给大哥便是。”
但是,为啥这么大的事,措置起来竟这么没声没息的?甚么贼人没事把毒下到宝剑上,还只抹一边?
偶,偶像也在!
凝猫漾开了笑,“待殿试的时候大哥也带上,如果气候凉了还用得着。”
太叔凌又呵呵笑了两声,“凝猫那丫头我也很喜好,我天然也但愿她快些好。黄府我是要去的,只不过却不是你请。这都四天了,那人也应当来了。”
都说女民气海底针,凝猫如何感觉男民气更像是海底针啊!
慕容北辰一个刀眼扫了过来,太叔凌只得遗憾地闭了嘴。
凝猫瞧着他的模样,仿佛又规复了惯常的清贵端方,看不出周氏口中的“描述蕉萃胡子拉渣”和景琉口中的“像从叫花子堆里捞出来的”的尊容。
话说前次在京郊行宫燕王遇刺,还多亏了他捐躯实验才给辰王洗脱了怀疑,以是他也算是辰王的半个拯救仇人吧?那他离偶像是不是又近了一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