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瑞和萧子渊的眼神都动了动。
昨早晨凝猫小朋友烙了一早晨的煎饼,翻来覆去都没睡着。
第二天早晨,凝猫就收到了一个做工精美的药囊,放在鼻尖,一股怡神的味道扑鼻而来,凝猫把她放在了枕边,当晚竟真的没再胡思乱想,睡了个安安稳稳。
凝猫已经自发将目光锁在萧子渊的身上,“是你对不对?”
景瑞一愣,回想了一番自家mm之前跟萧子渊斗法的各种光辉经历,摇了点头,“仿佛,不大像。”
有一次她看到一群蜜斯围在一起会商她,说她脸皮厚如铜墙,都被人指指导点了还美意义来上学。
凝猫也推测他们也应当听到动静了,她一脸无所谓,“我没受甚么委曲啊。”
“把我抽屉的伤药送去,该如何说你晓得的。”他师兄又开端使唤了。
“我晓得,是我踢的嘛,药天然也是我的。”景瑞一边念叨着一边去了。
“实在那药囊是……”景瑞的话刚说了一半,凝猫就“哎哟”了一声,“谁踢我啊?”
凝猫走了以后,景瑞这才看向萧子渊,抬高了声音,“师兄,下回再踢偏了,我可不帮你!”
这个八岁的小女孩,此时浑身高低都披发着一股安闲气势,让人不自发的便会生出信赖来。
说人好话被抓包,当事人还这么一副戏谑调侃的模样,诸位世家蜜斯的面上都一阵青一阵白,非常丢脸,而凝猫说完这句话,就没事人似的,飘走了。
……
景瑞倒是一脸严厉当真地看她,“凝猫,你受了委曲如何都不说?”
凝猫笑嘻嘻地扬了扬眉,“我有个新的座右铭,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人若犯我,我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!”
“呃……是是三哥啦……”景瑞赶快笑呵呵隧道,“三哥方才感觉脚下好似有甚么东西就踢了一下,没想到踢到你了,对不住啊。”
萧子渊面上可贵现出了不天然的神采,但还是死力找回场子,“下回你再胡说话,我定不会踢偏!”
既然是景瑞踢了她,凝猫天然是不会再计算,只嚷了句“三哥踢得可真狠”就跟丫环回屋换衣裳擦药去了。
萧子渊嘴唇动了动,却没说话。
这事闹得还挺大,男学那边天然也都听到了风声,凝猫走出女学,就见到景瑞和萧子渊都沉着脸,扮着两尊煞神。
“女学里的流言都传成甚么样了,那都是在诽谤你!”景瑞一张脸因为愤恚变得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