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不知挖药这件小事,却为她招来一场大祸。
青黛连连倒着谢,退出了方连姑姑的房间。
“你们胡说甚么!绯瑶这伤又不是天生带的!乃是本日马场的不测,这如何能算瑕疵呢?”吴锦宜厉声驳斥了两人,又转过脸来,“你别担忧,此事太后是晓得的,必有公断,不会叫你受这委曲的!”
青黛满心欢乐的等着,却不知她刚出了房间,一拐弯儿,纪玉婵的丫环就带着厚礼闪身进了方连姑姑的房间。
青黛气得瞪眼,“打了人不觉理亏!反倒还使性子,谁欠了你们似得?!”
那她与楚王爷岂不是……
丫环揣测一番,“姑姑怕不敢收,那吴蜜斯闹着说要找太后说理……”
丫环忙应了一声,这才接过镯子,悄悄退走。
劈面丫环正探头探脑的往这边看,瞧见青黛推出门外,那丫环倒是猛甩房门,砰的一声关上,震得窗框都晃了晃。
她话没说完,青黛就豁然起家,攥着拳头,一脸气愤,“方连姑姑说,她必讨来上好的药膏,这就是上好的?”
她又从小厨房里讨了一只石臼来,趁着晚膳过后的一会儿工夫,就把洗净晾去水分的草药根碾碎捣药成了糊糊。
严绯瑶点点头,微微一笑,细细与她说了如何辩白她说的药材。
严绯瑶却拍着她的头轻笑,“看把你愁的,你忘了你家蜜斯最善于的是甚么了?”
她皮肤白净,越白的皮肤越轻易留下青紫的陈迹,她此时浑身都是淤青的伤痕。
丫环透过门缝朝外看了一阵子,转过甚对屋里的人说,“回禀蜜斯,那丫环去找连姑姑了,估摸是去讨药的吧?”
青黛不知是安抚自家蜜斯还是安抚本身。
回到寿昌宫,进了本身的房间,青黛奉侍她脱去骑装,换上舒畅柔嫩的衣衫。
“叫方连姑姑该给药,仍旧给,只是把好的换成次一等的,叫这个时候拖得长一些……初选没几天了,叫她过不了初选就是了。”纪玉婵垂着眼眸低声说道。
青黛闻言苦着脸,抹也不是,不抹也不是。
青黛无法的看着她,“您还说不疼?”她只是沾了一点点清冷的香膏,往严绯瑶的肩头涂抹罢了。
这香膏只是略有些清冷阵痛的感化,对化散瘀血,并不非常有效。
“那这药……”青黛委曲道。
不过一炷香的工夫,她胸前衣袋里就塞满了严绯瑶所要的草药。
蜜斯却退下腕上的镯子塞进她手里。
青黛闷闷应了一声,赶紧关好门退了出去。
姑姑说,这就往御药房去讨些上好的伤药来,还说这是太后交代的马球赛,出了如许的不测,没有人敢推委不给药的。
“婢子有的是力量!不怕吃力儿!”青黛当即挺直了上身说道。
“蜜斯啊,您是去打球,还是去打斗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