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香玉软在怀,他如何受得了这份挑逗?
“回禀王爷,有人趁夜溜进王府,还试图靠近王爷的主院新房,试图窥测,已经被抓了起来,沈宿卫不知该如何措置,特教就教王爷。”门外的侍卫约莫晓得,本身捅了篓子,说话间声音颤巍巍的。
严绯瑶缓慢的转头看了一眼,见他这会儿还当真非常君子的用背对着她。
“拔针。”他沉声说。
女孩子却裹着被子翻到了他身边……
“得留针一刻……”
他则直直的躺在外头,没枕着枕头,也不盖被子。
“噗嗵……”院子外头传来一丝异动。
他不能趁机占她任何便宜!
“禀王爷,因为此人是……是忠义伯!”
他禁不住心底的彭湃,身上某处涨的生疼。
萧煜宗微微皱眉,她糊口在那样宠她珍惜她的家庭里,也需求如许谨慎的防备吗?连睡觉都不放松?
可等了未几时,眼皮就打起了架。
这绝对是他尝过的最甘旨的东西了……
更可况,之前不能碰,乃是有君子信条束缚着他。
女孩子不安的挣动,但这点挣扎在他看来,更像是挑逗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死力的奉告本身,不要吓坏她。
这话,但凡是个男人听了,都要受不了吧?
他是个男人,是个普通的、不,他是气血比其他男人更打动彭湃的男人!
他忽的从床上坐起,某处的帐篷还矗立不倒。
“王爷别焦急,过不了半晌,叫您打动的血气就会退下去,您就不会感觉难受了。”
哪知她像个矫捷的蛇,手臂一挥,就从被子里钻了出来,正搭在他胸口上。
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孩子,已经突然惊醒,正瞪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,懵懂无措的看着他。
萧煜宗摇了点头,做了他本身都感觉匪夷所思的行动——他竟拿过熏笼,轻柔的抱起她,坐在床边。
脖子还能动,他迟缓的转过脸来,一双幽深的眼眸,郁郁沉沉的盯着女孩子,“我们是伉俪。”
“我转过身了。”他说。
“大要的。”女孩子朱唇轻启,倒是吐出了让他肝火中烧的几个字。
门别传来侍卫的禀报声。
也不知是哪个不利鬼,要撞在他的枪头上了。
她的心扑通扑通,要跳出胸腔。
“床那么大,你不往里翻,却要向外翻……”萧煜宗不知是在对她说,还是对本身,“这但是你自找的。”
他恨不得将她全部吞入腹中。
他将湿了的枕头扔了,把本身的枕头放在她那侧。
萧煜宗立时感觉浑身一僵,筋脉发涩……砰的一声,他有力的趴在了床榻上。
萧煜宗没有停,管他外头天崩地裂,此时也与他毫无干系。
屋里烧有地龙,本就不冷,更何况他体内的火,烈烈燃烧,要把他烤熟了。
他呼吸短促,顺着她纤细的脖颈一点点亲吻下去……
她虽看起来古灵精怪,到底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女人……
“已经干了……”萧煜宗喃喃自语,像是为了唤回本身的明智。
他来到床边,却发明她的头发还未全干,枕头都被濡湿了一大片。
他低头去看,她侧脸正对着他小腹位置,均匀的呼吸。
他再也不想压抑本身的气血打动,浑身炎热的血,女孩子吐气如兰的呼吸,温软的身材,无疑都在摧垮着他最后一份禁止。
他翻身将女孩子压在身下,低头含住她的朱唇……绵软,芳香,带着丝丝的甜美。
萧煜宗的行动轻柔至极,像是怕把弄疼她,吵醒她。
背后传来萧煜宗一声轻咳,严绯瑶浑身烫的要原地爆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