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仇人,你等等!”
“是是是――”
她没想到会那么巧, 有些头疼, “出了点事。”
将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两声,嘴角带着笑,指了指她的脚,“你的脚没干系吗?”
“学的那些东西都喂狗了?”宋南南冷着脸打断, “如果有不测呢?”
“哒――”
“你在受伤的环境下,还去打仗了伤口?”
卿卿看了眼身后追来的人,一咬牙钻进了车里,盛朗伸手帮她拉上车门,淡淡的木质香从鼻尖滑过,了然无痕。
卿卿一瘸一拐地走出病院,还没到门口,恰好碰到了明天在病院值夜班的宋南南。
小敬爱明天就能看辣~ 转角处的渣滓桶。
她张张嘴想说甚么,最后却还是甚么都没有说。
卿卿看着盛朗手里的矿泉水,尬笑两声,冷静接过,“……不美意义。”
手背俄然一凉,卿卿猛地今后蹿紧紧黏在车门上,一脸惊吓地看着身边的男人。
在封闭的空间里,她的手脚像是上了桎梏,浑身高低都不安闲。
月华凝成的男色,毓秀又和顺。
半睡半醒间,面前仿佛拂过一阵带着温度的木质香。
卿卿讶然, 无言以对。
天晓得,曾经觉得别人畜有害好欺负的人,都跪在厕所叫爸爸了。
“盛总,还要持续找吗?”
一大群人朝着这边跑来,为首的是出车祸妊妇的丈夫。
“这是?”
盛朗朝她点点头,然后车窗缓缓上升。
后车窗摇下,暴露那张漂亮儒雅的脸,笑意清浅。
卿卿点头。
她这才看清楚了圣施顿的大门,打盹立即醒了。
电话里的声音不小,卿卿道:“你先去忙,我这里没甚么大事了。”
盛朗朝她笑笑,眼里氤氲着暖和的微风。
手里的药,顿时像是有千斤重,难能宝贵的是这份情意。
只是面前唇红齿白的小女人,仿佛总能招惹一堆桃花,前次遇见的男人,此次病院里的漂亮小大夫。
“……好巧。”
她排闼下车,就听到身后传来的男声。
盛朗将手里的毛巾丢进渣滓桶, 等他返来的时候,走廊上的小女人就不见了。
“你的脚,没事吗?”
卿卿下认识地收回脚,“只是扭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