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还是没人理她,大堂里的人三三两两醒来,摇摆着走出去,哇哩哇啦说着脏话浑话,一大早就吵得格外热烈。
除了泼她一盆冷水让她醒过来,再没人来理她,小歪等的非常痛苦煎熬。
已经是后半夜,大堂上吃饱喝足的男人们要么搂着侍女扶墙归去处事儿睡觉,要么当场躺倒,睡得东倒西歪,没人来管小歪。在酒肉气中熏了一夜的她饿得两眼发直,大锅里炖得排骨过于油腻,但是也没别的可挑,小歪找不到半根蔬菜,只能摸到一个洁净的碗,喝了半碗浓汤,减缓腹中饥饿。
屋子里鼾声连天,三百六十度立体环抱无死角,小歪本来就头昏脑涨,现在更是被吵得犯起偏头痛。她盯着碗里热气腾腾的汤,在趁他们都睡着抓紧机遇逃窜,和留下来乘机行动中踌躇。考虑到本身对身在那边,地形如何,逃出去能不能胜利活下去一无所知,万一逃窜被发明,必定是死路一条并且死相很惨,多次死里逃生的小歪惜命极了,不敢冒这个风险。
“苗苗,你真敬爱。”小歪很天然地使出摸头杀,阿苗却像被针扎了普通跳开好远,擦桌子时羞红着脸偷瞄小歪,一被发明又从速埋下头去。
侍女见她额头上都是汗,嘴唇发干,好生生的姣美小公子被折腾成如许,挺让民气疼,在老迈没有叮咛的环境下私行给她倒了杯热水。小歪又说一声谢,坐在原地,捧着那杯水渐渐喝,好半天站不起来。
满厅的男人齐刷刷向她看过来。
等面前的眩晕畴昔了,她趴跪在地上,仰开端环顾四周,寻觅声源。
唯有一人与招风耳有点友情,路过伸直的小歪时,呲出一口黄牙,暴露凶暴神采,要把她撕碎了吃肉似的。不过正因为老迈没杀她,其别人反而也不敢杀,怕触了老迈的逆鳞。
小歪喝完汤,选了四个火盆中没人在的阿谁,凑畴昔缩在一处洁净角落,趁便烘干一身湿衣。她透太小窗户看内里的夜空,就这么听着鼾声,想着苦衷,睁眼熬到天亮。
“不,我不是说他们,我是说你,你得吃点。你不投入,她们如何能爽,她们爽不了,你就更没法投入了。哎,看得民气焦。”小歪侧躺梗住了气,说话的声儿听起来有点断断续续,说的内容却非常标新创新。
方才还在大力搞女人的“表情不好”的男人就这么光着下身,出门记念那群有去无回的兄弟去了。
小歪勉强翻了个身,姿式扭曲地侧躺着,壮着胆量喘着气说,“用绸缎吊起来,把眼睛蒙上,再用点药,就刺激了。”
“你这么玩不对,干巴巴的捅来捅去,她俩又不舒畅,你也不得劲,有甚么意义。”
“多谢,多谢。”小歪手脚终究得了自在,扭动几下,只觉一片麻痛,都快不是本身身上的物件了。
小歪看了看本身的手,内心嘿一声,本身这一手撩妹技术还真是一击必中例无虚发。
小歪还沉浸在调-教的梦里回不了神,就着浮想连翩的动静脑补了一场跌宕起伏的狗血剧。
小歪跪在原地,几近不能信赖本身竟然如此命大,刚好碰到这男人没有杀人的表情,再次在鬼门关过了一遭,又活了下来。
屋子里另有别的人,都吃肉的吃肉,喝酒的喝酒,仿佛当顶头那三人不存在似的,偶有人起哄,“大哥,玩完了给兄弟们尝尝味儿呗。”被男人瞪一眼,不敢再说话。
小歪被浇了个底朝天,浑身湿透,艰巨地展开眼睛之前,先听到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