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刀柄刀鞘上镶两颗宝石就算好刀?你若见过寒浞和折若,定然再瞧不上这些俗物。”
她浅笑着摸向腰带,这真的没法再持续做朋友了。
干!
“寒浞折若?名字好拗口……是甚么?都是刀吗?”
“改天送你一把好刀。”黎濯把目光从小歪那把小匕首移开,望着头顶的星空说,“好歹也是大将军的爱子,拿着小孩儿玩具招摇,像甚么话。”
“蛋?”黎濯更莫名其妙, “甚么蛋, 你有随身带蛋的风俗?”
正在收刀的小歪手一顿,“这是好刀,出门前大哥给我的,说是从一名大师手里买来,花了好多钱呢!是你不识货吧?”
“是不是从你这里传出去的?”
“沈副尉睡觉打呼噜,吵得我睡不着。只要你睡起来安温馨静,一点动静都没有,像猫一样乖。”
小歪记到此处,不由问,“好兵器要在妙手手里才气阐扬能力,落到干才手里只能沦为废铁,你说的阿谁甚么寒浞,能有那么大威名,和利用者脱不了干系吧?”
小歪肝火攻心,抱起大石头要往他头上砸。
小歪:“……”
黎濯沉重地拍了拍她的肩膀,语重心长地说,“我能够谅解你的孤陋寡闻,对江湖中事不闻不问,但是若连寒浞是甚么都不晓得,出去千万别和别人讲你是我门徒。”
“我乐意啊。”黎濯抱着脑袋仰躺下来,嘴里叼着一根黄色干枯的狗尾巴草,吊儿郎当,“怕你被狼崽子叼走了。”
小歪不解,“如何使不得?”
“不欢畅?”黎濯在她身边席地而坐。